方青花瞬间就火了,抄起筷子,朝王夏春的头上砸过去,“你个败家娘们!贱皮子!丧门星!我们老贺家的财气都让你摔没了!”
王夏春闷头捡碗筷,脸色铁青着,筷子被她捏在手里慢慢变了形。
贺援军:“娘,别生气别生气,今天大好的日子,来来来,儿子敬您一杯!”
略显浑浊的酒液从棕褐色的土坛子里倒进土碗。
贺援军端着碗,“咣”一声碰上方青花的。
方青花翻着白眼,这才勉为其难把酒喝了。
“夏春,来给娘道个歉,把酒倒上。”
王夏春听话上前,倒了一碗酒,面上态度诚恳,“娘,是我不好,你别生我气。”心里想的却是,“死老太婆,等着看吧,贺家丢了芽芽,马上就要闹起来了!想当村支书的亲家,这辈子你都别想!”
酒液一入喉,王夏春顿时皱了眉头。
“援军?这酒是不是坏了?”
酒的味道有些奇怪,有些发涩发苦。
贺援军:“哪里坏了,这酒这么好喝。”
边说边给方青花倒酒。
他最近馋酒馋得厉害,好不容易翻出来一瓶,哪怕这酒馊了,他也要喝个痛快!
然而,王夏春却觉得不太对劲儿,一股说不上来的燥热感从下腹处一涌而上。
她猛得扶住炕桌,“不对,这酒不对。”
方青花面色烦躁,一把推开王夏春,“小家子子,见过好东西吗?这酒一看就是李支书的珍藏。援军,给娘再把酒满上!”
王夏春倒在地上,膝盖止不住的抽搐,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与此同时伴随的一阵燥热,逼得她想把身上的衣服,全给扒了!
就在这时,贺援军又干完一碗酒,脸色忽的一僵。
“援军啊,援军呐,娘肚子有些不舒服,这咋回事,咋这么热……”
温如雪靠在门外,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甩了甩手上拳头一样的大铁锁,“咣”的一声,柴房门被死死锁住!
“谁在外面!”贺援军踉跄着扑到门上,惊恐道:“门锁了,有人把咱们锁住了……开门呐,哪个王八羔子锁的门!娘,你干什么!你别月兑我衣服啊娘,我是援军啊,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