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问问整个三千世界，可听闻一个鬼修成了灵酒师，从未有过。

所以……她徒儿在有的时候悟性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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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杰得知江铃签了一个不平等条约后只是笑笑，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紧，让她出现了逆反心理。

可转眼看了看自己的大侄子，不就是多打工多赚钱嘛，他逼她什么了吗？

若是她心里一点也不像做国家项目，大可以不搬家到京都，甚至不与他说那湿地公园的计划。

“三叔，你在想什呢？”大侄子放下自己的铅笔，决定在解题遇到困难的时候转移一下注意力。

宋文杰道：“和你探讨一下，若是有一个很好的机会放在你面前，但……”

“代价太大的话，除了亡命之徒，谁会那么笨？”大侄子手指在作业本上画圈道，“三叔，风险和收入并不是比例关系。就像同样是得了绝症的人，有的人想博一把，有的人却想利用最后的时间走一走，虽然医生的职责是治病，但你不能强迫病人看病，是不。”

对象是有自主选择权的人，不是东西。

宋文杰想到了自己从医多年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也想到了他见过的帝王纵横术。

便宜大侄子说的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是被迫上船的，总不能又把人逼得跳海了。

千蝶回国后再见宋文杰，总得觉这人看她的时候少了那种“一报还一报”的既视感。工作谈工作，工作之余谈生活，偶尔喝酒撸个串什么的，挺平易近人的。

这种安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