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内侍的一声喊,江绰穿着凤袍带着凤冠来到了舒音阁,阁中的众人立即起身,给皇后娘娘行礼问安。
“臣妾恭请皇后娘娘圣安,皇后娘娘凤体金安。”
“妾身恭请皇后娘娘圣安,皇后娘娘凤体金安。”
江绰在主位上落座,说道:“诸位平身吧,今日算是家宴,我们一同看戏。”
“多谢皇后娘娘。”
众人重新坐了下来,沈清澜看向了江绰的方向,江绰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平阳县主难得来宫里,虽说是为了陪伴太皇太后,但你也是赵家的儿媳,本宫请你过来,也是为了增进一下感情,县主不怪本宫吧?”江绰道。
沈清澜站起了身,低着头说道:“皇后娘娘言重了,能和宫中的娘娘们一同看戏,是妾身的荣幸。”
“行了,你坐吧。本宫也是为了天家着想,如今小王爷被夺爵,就算是罪臣,你也算是罪妇,要多多修身养性才是,和我们这些大家出身的女子多多相处,对你也是有好处的。”江绰道。
此言一出,福儿和杏儿心中十分恼火,章华宫陪同的人也十分惊讶,就连几位妃嫔都愣住了。
沈清澜的笑容僵了僵,勾唇轻笑了一声,“皇后娘娘说的是。”
说罢,她重新坐了下来。
“本宫也不知道诸位都喜欢听什么戏,所以就自己做主安排了几出,先让他们唱着,各位再尽管点自己喜欢的就是。”
江绰说罢,一旁的内侍看向了戏班的班主,班主立即叫人上台,开场唱了起来。乐声紧跟着响起,舒音阁中十分热闹。
“呀!”
淑妃袁锦予突然惊讶的叫了一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紧接着看着沈清澜说道:“县主,你头上这支金丝碧玉簪,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好像皇后娘娘也有一支,臣妾记得,那簪子是太皇太后所赐。”贤妃范亚芹说道。
江绰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笑着说道:“的确一模一样,不知县主这支簪子是何处所得?”
“妾身这支簪子,和皇后娘娘的簪子一样,都是太皇太后所赠。”沈清澜道。
“平阳县主,你不知道这支簪子,皇后娘娘也有一支吗?”袁锦予问道。
沈清澜笑了笑,“妾身当然知道。太皇太后说,这簪子原本就是一对,一支赐给了皇后娘娘,一直赐给了妾身。”
“呵……那你还敢大摇大摆的带着这支簪子招摇?你一介罪妇,何德何能与皇后娘娘戴一样的簪子?”袁锦予嘲讽道。
“太皇太后说了,我和皇后娘娘都是赵家的儿媳。”沈清澜道。
“皇后娘娘是母仪天下之人,你只是罪妇,难道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吗?”袁锦予咄咄相逼,不肯退让。
“这是长辈的厚爱,妾身身为晚辈,自然不能推拒。”沈清澜也不甘示弱,说罢拿起了茶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