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姜枝挽和程越昀那段往事，周婷婷自然知晓七八分。

包厢特别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是她喜欢的玫瑰花。

姜枝挽看过去，餐桌的中央有很大一束各色的玫瑰花。

“周婷婷有事回去了，既然主角都不在，我们还是散了吧！”姜枝挽很平静地说。

在包厢橙色的灯光下，他越发的璀璨了些。

他已完全不是那年的斯斯文文的少年，他看起来矜贵，精明。

她注意到他的西装外套的后边湿了一大片。

程越昀隐隐有些暗伤，向姜枝挽的面前走了一步。

“枝挽，其实今晚的主角应该是你。我想你应该明白。”

姜枝挽扯了扯嘴角：“我应该明白什么呀！不好意思，我真的什么都不明白。”

“枝挽，你愿意听我的解释吗？”

“我不想。”她几乎是立马脱口而出，带着点情绪。

她对程越昀有怨，有恨。但那是五年前，而现在她几乎已经彻彻底底与那段往事说再见。

她不知道对于程越昀，她还存在些什么。

可能什么都没有了！

“你害怕我的解释？枝挽你在怕什么？怕五年后你依旧爱我？”

明明很咄咄逼人的话语，他却说得很温柔，就连眉眼都温柔无比。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了。无论你的解释是什么，都不会有所改变。”

“你在意的。你现在对我的冷漠，不就是说明你在意吗？”

姜枝挽一时语塞。

以前的程越昀绝对不会这样自信到自负的说话，以前的他总是让人觉得所有人都可以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