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眼内视,只见附盖在身上金属的表面,铭文显现,大量灵气就是顺着金属上的铭文进入丹田之中,而丹田之中也有铭文,铭文散发着柔和的橙黄色光芒,再进入黑色气海之中,身体感到舒适,放松。
看来这是仙都大陆的科技之术,利用科技辅助自己练功,否则,凭着自己一窍不通的修练法,不会有灵气进入自己身体的,更不会立刻就结成内丹,难道这是修仙的节奏?
看来科学修仙,科学练气才是根本。
练了一会大司命真经,再修练飞狼真经,灵气也是顺着金属铭文进入身体,变成黄色气流进入身体,与大司命真气交织着,融合在一起。
脱下破道袍,后背从脊椎到尾椎全都长出长长的翅膀,就如蝙蝠的翅膀一样,扇动翅膀,一飞飞到高高的天上,慢慢落下来,洗洗凉水澡,将双肩包里的黑色衣服取出来,长上衣和裤子都宽松肥大,穿上,这是仙都大陆的智能衣服,它会随着人体变形而变形,薄如蝉翼。冬天它暖和,夏天它凉快。
这下不用担心变体后,衣服破裂。
回到屋里床榻上,小憩了一会后,天色微明,人们都起来,张罗着佳美的婚事。
西门承泰给丁与做了一套新道士服。回到屋里,将新道士服套在仙都大陆衣服的外面。
丁与也帮着给马车上披红花,挂红带,一通忙活,佳美女坐着轿子,赶着十多辆载有嫁妆的马车,为了显示出嫁威武,丁与、厉子悠、于苍水骑着西门承泰家的西域宝马在后跟随着。
汤县令图的是热闹,邀请西门府邸的全体人,连家丁,护卫全去参加婚礼,,只留下家丁护院,西门承泰考虑再三,留下于苍水和厉子悠两人看家护院。
一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来到城外的汤县令家中,这是汤县令的外宅。
汤县令的外宅占地十多亩,院子宽敞,房屋明亮,屋里的菜肴早已备好,汤县令笑眯眯地站在门前欢迎着送亲的队伍。
汤县令热情地携着西门承泰的手走进院子里。大家也都着进去。
这时许将军独自一人骑着马也来参加婚礼,汤家人自是热情招待着许将军。
“西门大哥,往后咱类真是一家人哩,”
“要不是老弟救俺于绝境之中,那有今个儿类。”西门承泰感慨地说。
“人生如露,一晃,娃们都这么大类,俺还只是一县令哩,咱哥俩头上都有白头发类。”汤县令摸摸鬓角说。
主持人是县里的卜县丞,无非是一些祝辞,生活美满,早生贵子之类的话。然后开席。
西门承泰有些纳闷儿地问汤县令,“老弟,恁家的婚礼,咋么有本地乡绅参加类?”
“大哥,俺身为本县县首,自是注意本身所交往的人,有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来此,日后找俺办一些不该办的事,是办还是不办类,办了,违反本朝律法,不办,人情在这,所以,闲杂人等一律不收礼,顺利地办完秋泉和佳美的婚事,才是正事哩。”
上菜开席,丁与跟着刘管家几个家丁在一桌,西门承泰一桌是佳美,三夫人和她的儿子西门佑、大夫人,二夫人,西门上,西门左。
家丁们两桌,男的一桌,女人一桌,周十一妹跟着女人们一桌吃饭,上桌的时候,自己拿着一双筷子。
按习俗,佳美是跟着婆家人在一起,但佳美已有死志,要跟着娘亲吃最后一顿饭,坚持着坐在娘亲身边。
汤县令也没坚持,她乐坐那坐那,随她的。
丁与的眼角余光从来就没离开过汤本一,就在汤本一问完西门承泰人齐没齐的时候,发现汤本一的目光有一抹狠辣,虽只是一瞬间,但也被丁与敏锐的捕捉到。
既然佳美不跟着汤秋泉,汤秋泉只好自己坐在他娘身边,汤秋泉的娘亲是个圆脸,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只是鼻子有点歪。
汤县令不知是啥人,他背后有那些强大的势力,但这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不可能有假,为啥会这样呢,
丁与的透视眼极具洞查力,瞧着汤县令一家人表情,欢乐中透露着诡异,这不正常,联想着藏宝图的事,丁与担心西门承泰的救命恩人,会被巨大的利益冲昏了头脑。
丁与走到西门佳美身旁,低声告诉她,不管在汤家发生什么事,都要沉住气,一切看他的眼色行事。
西门佳美知道丁与这么说必有原因,点点头。
汤秋泉自视甚高,自始至终都是高傲的扬着头,见到老道装扮的丁与,心中来气,瞿猛被他打死,铁拐门被灭,没准都和这个老道有关,他越看丁与越来气,一心想要撵走丁与。
他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丁与,来到西门佳美身前,指着邻桌的丁与。
“佳美,这是恁家什么人?一个无知的道人,恁怎么啥人都往我家带?”
“恁这是什么话?怎么会说这些?”西门佳美压住心里的火气说。
“今天是恁和俺的结婚大事,俺怎么记不得恁家还有这号人,是不是恁家的下人,既然是下人就该有下人的规矩,怎么能和咱嘞坐在一起呢。”
西门佳美的肺快气炸了,见到丁与向她摇了一下头,瞪了一眼汤秋泉,没吱声。
“恁这孩子瞎说啥类,既然来了,就是我汤家的贵客,道士也没有什么不。”汤本一训斥着儿子说。
“你一边好好的呆着,别没事找事。”汤秋泉的娘将他拉到一边小声告诫着儿子说。
西门承泰见自家姑爷说话不靠谱,且又盲目狂妄,不知天高地厚,惹恼了归道长,只怕你连命都保不住,这样的性格,自家丫头定是不容于他,有了悔婚的心思。
想想还是算了。
“娘,到咱家的不是显贵就是大户人家,一个字不识的土老道骗子那能和咱类平起平坐。
“恁少说点话,恁这孩子,都给惯成这样。”汤秋泉的娘有些恼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