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很多很多的钱?”将叶怀远绑来的男子轻笑一声,如同猫捉老鼠般逗弄着叶怀远。
他一步步的逼近叶怀远,手中拿着一把鞭子,鞭尾拖地,随着他的步伐而左摇右摆,好似一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蓄势待发,只等着给叶怀远致命一击。
“叶怀远,你莫不是忘了,先生曾对你说过的话。”
先生?
“你,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我不认得什么先生!”
叶怀远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他匍匐着抓住了男人的裤脚,脸色苍白的抬头望着,“爷,这位爷,你肯定是弄错了,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先生啊!”
“啧啧,难道你不是叶怀远?”男人玩味的看着叶怀远滚地求饶的凄惨模样,尤其是给了他希望,又让他绝望的时候,表情格外有趣。
“叶怀远,先生先前警告过你,再敢打叶安的主意,便新账旧账一起算,你难不成忘记了?”
“叶安?你,你是君清然派来的!”
光是想到君清然那副恶鬼的样子,叶怀远都吓得浑身发麻,一股子莫名的寒意从背脊直入脑仁。
他猛然松开了男人的裤脚,手脚并用的爬回了角落里,双手抱膝,缩着脖子,嘴里不停地饿念叨着。
“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瞧他这副疯魔的样子,男子嗤笑一声,也不管他是真疯,还是卖傻,先生交代的任务,他可不敢轻慢。
“叶怀远,先生向来言出必行,你为了自己,竟然谋害亲子,天理难容,今天,便是替天行道!”
刷的一声,粗粝的鞭子狠狠的打在了叶怀远的身上,此人手法极其刁钻,每一鞭都打得叶怀远叫苦不迭,满地打滚,表面却又看不出一丝的伤痕,仿佛只是轻轻拂过一般。
唯有叶怀远,才能体会到这其中极致的疼痛。
“啊!啊!别打!求你别打了!疼死我了!”他抱着头,疼得放声大叫,可惜这荒山野岭的,压根就不可能有人救他,不过是平白浪费气力罢了。
一百零八道鞭子打下去,叶怀远已经是光出气不进气了,男人似乎没打算让他就这么死了,收起了手中的鞭子,俯身掐住了叶怀远的两颊,趁他张嘴之际,将手中的药丸给他吞下。
“叶怀远,死,是便宜你了,生不如死,才是你的归宿。”
这药丸可以保叶怀远性命无忧,但却要每晚忍受剜心蚀骨之痛,不仅无药可解,也无人可查。
哪怕到了医院,医生也只能给他开几瓶毫无用处的止疼药,甚至还会觉得他这是心理疾病,心魔作祟。
收拾完叶怀远后,也不管他是否昏迷,男人提溜着他,行了小半个山头,随手将他丢在了高速路旁的小路上,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的运气了。
不过君清然做事向来谨慎,给男人的药丸上,下了禁制,但凡叶怀远再起坏心思,便会遭受比现在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而且会一直持续,直到死亡。
至于叶怀远会不会去警局报案,让警官抓她,君清然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且不说她远在云城,就连迷晕叶怀远的人,都是让叶怀远自己迷迷糊糊的跟着走的,压根不存在什么绑人之事,自然也不会留下任何落人口舌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