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
“他们都是邻里玩得要好的一些同伴。”
“呵呵呵……真不好意思啊,”苏瑾搔了搔头发瞧着误会解开了忙把他们都给松绑了。
“小兄弟,你叫啥名?多大了?”李学富吃痛的揉了揉手腕,“看你小小年纪劲儿咋这么大哩?”
“我?我姓苏名瑾,字子瑜,年十岁”
“十岁!?十岁功夫就如此了得?人比人恨死人!”李学富不甘心又羡慕的惊讶道。
“丢人现眼的东西现在知道心服口服了吧!”打铁李略表歉意接着道,“给你们制造麻烦了。”
李学富让他的同伴们都回家后,一个人在那儿琢磨着。
“今天天色也见晚,你们就在这儿留宿一宿吧,明天早上再回也不迟。正好可以好好瞧瞧我铸的剑。”
苏瑾觉得行,看了眼云清对打铁李说道:“谢谢李前辈!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进了屋,屋里陈设简单,多事一些铸剑的材料及工具,打铁李从里屋中拿出两个长木盒,盒子虽然低调普通,但是当他打开盒子时,里面的剑寒光逼人、纹饰巧致。苏瑾接过剑没说什么但赞叹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苏瑾拿着剑从头到尾摸了一遍,夸赞道:“真是把好剑,有名字吗?”
“千刀斩。这两把剑都是云宗师游历带回来的上好材料铸成的,在五州称了第二就没别的剑能称第一了。”
“多谢李前辈!”云清在一旁向打铁李道谢。
这打铁李名字虽大众,他以前在五州可是赫赫有名,苏瑾父亲最珍视的宝贝兵器也是由打铁李一手铸就的,与苏瑾外祖父云泽同年退隐。此后,江湖上也只剩打铁李铸过的名剑和关于他的传说了。
第二日清早,李前辈的儿子李学富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死乞白赖的说想拜云泽宗师为师,一定要跟着苏瑾他们一起回竹屋。打铁李最后拗不过让李学富带了几提云泽宗师爱不释手的酿酒去了。
走之前打铁李说,本来自己儿子生下来后找人取了个“李学富”的名儿,就是想着他儿子学富五车好好做个读书人,没想到儿大不由爹,算了,让他自个儿去发展。
收到酿酒的云宗师十分满意当即十分爽快的收了李学富做苏瑾他们的师弟,李学富刚来自然还不知情苏瑾是个女子,于是就闹了个大乌龙。
以往平日里都是苏瑾先起床喊喊云清,若是云清先起床只会在门外敲敲门,李学富哪里知道这些。大概是头天有了师父太兴奋了,第二天一大早闹完了云清就冲进了苏瑾的屋子。
当然,云清还没等李学富的手碰到苏瑾的被褥便伸手将他摔了出去。
“云师兄!你干嘛?”躺在地上的人浓眉大眼,线条分明的棱角显得他十分坚毅,正是撕掉当日扮贼匪的假胡须的李学富。
“没干嘛。”
“你你你!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我师兄我就不敢动手了!”李学富瞪圆了眼睛嚷嚷着。
“嗯。你打不过我。”
“你……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啊哈~好吵啊你们,都站我屋子门口干嘛?”苏瑾披散着头发烦躁的从床上坐起身,内襟勉强勾在肩膀上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
看到这么突然的景象,李学富瞪圆的眼睛都直了,脸上绯红。回过神李学富拍了拍自己的脸:学富!一个小男娃子你害羞个鸟啊!
云清也呆愣了一会儿,立马抬手猛的将门给拍上。
“不是,呃这小师兄长得也太好看了吧,散着头发像个小女娃子。”李学富想到刚刚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苏瑾是女子。”云清声音就像喝了碗汤那样平淡。
“啥!?那……那……”
“苏瑾,云泽宗师的外孙女,赵国战神苏老将军之女。这件事藏在心里谁都别说。”
李学富愣了一下想起自己的爹以前提过苏家被灭门的事,呆呆的应了声:“哦。”
晃眼从苏瑾好不容易活下来的那时已经快过了十一年。这些年苏瑾和师兄弟相处得很好,该学的武功都学了,装上自己的“千刀斩”南下这天终于要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