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打了个手势。
旁边人立刻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刚说完,曲父就看向两个妇女:“你们当天不是在做饭?怎么能看见含巧开车的时候?”
“我们在家门口打架!家门口一圈看热闹的都能证明。”左边的妇女眼睛一瞪,“参谋长你这话就难听了,你想说我冤枉你家闺女就直说!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右边的妇女哼了一声:“她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我敢发誓这事上我没说过一句假话!”
“如果说了,就天打雷劈。”
“什么叫我是不是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你心里没数?”左边的妇女急忙道,“我如果在这事上说假话,不仅天打五雷轰,还断子绝孙。”
曲父的脸色更难看了。
办公室里集体沉默了几秒,老人开口:“不论如何,都是你们自说自话,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两个妇女撇撇嘴,忍着没有怼他。
葛承听到这里,就和几人说了一声,起身离开。
他去了另一间办公室等着,十几分钟后局长走进来,面色为难:“这事有点难办,曲家两位大爷咬死了证人说的话不能作证,要我们拿出其他的证据,犯案人也坚持是无意的。”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除非让时间倒流,带他们回去按着头看,否则曲家什么证据也不会认。
这个事故,从一开始就是有利于曲含巧的。
天时地利人和。
他能做的,只有严格把关,别让曲家人有机可乘,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葛承想了几分钟:“你怎么看?”
局长压低声音回:“实不相瞒,昨晚我连夜看了案件记录和走访调查记录,曲家的女同志一时犯浑的可能性特别大。”“但现在的情况,没法定案。”
“要想定案,只能当做意外肇事。”
葛承皱起眉,半晌道:“就这样吧。”
“虞同志的伤是重伤,性质恶劣,压着最高线判,送去劳改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