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了半天,手脚不能用,只余下一张嘴能咬死狐狸时,脸上突然落下什么冰凉的东西……
冰凉的液体沿着脸颊滑落的感觉刺激我一瞬有些清醒……
我模模糊糊的看清楚头顶有一个花洒在往下喷水……
再低头,我似乎是看到某个熟悉的人正穿着一身被水淋湿的衬衣,头发凌乱滴着水。
那人双眸火热湿润含着什么浓烈炽热的东西,灯光下的脸庞染着像是被热气熏出的红晕,白衬衣大敞,水珠沿着他耳际滑落至锁骨,莫名的让人顿觉活色生香,口干舌燥。
我甩了甩头,脑子有些混乱,再睁眼只见那人居然和我泡在浴缸里!更让我脑袋被重击一回的是,尼玛,我怎么被那人压着……
更重要的是,我手里握着的是什么玩意儿?
一时间信息量巨大,本来就只有几分清醒的脑子完全处理不过来,而没有等我从一切震惊中回神,兜头一张白乎乎、毛绒绒的东西罩了过来……
眼前一片黑暗,我张牙舞爪的想要扯下来疑似浴巾的东西,看清楚那人是谁,可没了凉水刺激,不一会儿脑子里那种飘忽的感觉又汹涌而至……
朦胧中只听着一阵哗啦啦声响,身体一轻,好像飘了起来,然后又听到有人在头顶叹气:“醒得真不是时候。”作者推荐:至尊贼少/span
……
“林二蛋,你总有一天会因为太二,被人爆了菊花!”
醒来的时候,满脑子莫名的充斥着李春花当年的恶毒诅咒。
我撑着额头揉着太阳穴,心道我都已经考得天高皇帝远了,李春花那灭绝师太怎么还阴魂不散!
没来由的觉得口干舌燥,嗓子里快要冒烟儿似的,我正要翻身下床去喝水,突然察觉某个部位冰凉黏糊糊的……
15岁那年在家睡觉第一次遗精,弄脏了床单被我老妈发现,追着我盘问了好几天我是不是带妹纸回家乱搞的哭笑不得的场景浮在眼前……
我突然有种心神俱灭的蛋疼感!
不就是酒醉睡个觉,为什么会出现梦遗这种表示劳资欲求不满,精力过剩的囧事儿?
掀开薄毯,我四下做贼心虚的瞄了瞄,卧室门是关上的,落地窗帘是拉上了,室内昏暗,只能听到细微的空调运作声。
我摁开床头灯,动作猥琐的拉开自己的内裤,一见内裤里面粘稠白液几乎打湿了我整条内裤的风景,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就龟裂鸟!
额头狂汗,这么大的流量,真的是我一个人的?
究竟是我空虚了多年太饥渴,还是我那个……久了不用……出毛病了?
我宁愿前者,也绝对不相信是后者,否则我要么跳出红尘当和尚,要么就去作变性手术当女人!
不行,越想越偏越打击人,我得赶紧收拾干净。
结果,刚一挪动,我就看到米色床单上那一坨裸扎眼无比的奶白色印迹,顿觉虚空之中有一道闪电在我身后劈响,我砰地一声仰倒在床上,捂脸发囧。
人生还能不能别特么逗我玩了!这床单上的印迹劳资该怎么跟外面那只学霸交代解释?
要是让学霸知道我就是睡个中午觉,就能在他床上梦遗画地图,指不定人家以为我是变态。
这种破事儿要是被宣扬出去,我一定会被笑掉大牙!
我皱眉作思想者状,想着要不要卷了这床单回去再毁尸灭迹,毕竟被学霸看成我有盗取别人床单的古怪恋物癖,也比被看成随处都可发情的不良动物要好多得多。
但还没等我想出个一二三,嘎达一声学霸推门进来,我唰的一声掀起薄毯遮住下半身和‘地图’,叮的一声,学霸又摁亮了卧室内的大灯。
刺眼的灯光一入眼,我适应性的闭了闭眼,而再睁眼时,却见学霸面无表情的扯着薄毯子的一角,大有一把掀了我的遮羞布的意思。
我顿时紧张的拽着薄毯,冲他嚷道:“你干什……呃?”
怎么回事?
抬手不可置信的摸了摸我的嗓子,劳资就是酒醉睡了一个午觉,怎么嗓子就成鸭公嗓了?
刚才那声音低哑得跟嗓子使用过度一般,我不禁想到在我睡着了期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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