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有这种传闻,仙家可以逆天改命,不过多半不可信。”马道长道。
“我想请道长再帮我卜一卦。”陈义松沉默了好一会之后道。
“今日天色已晚,居士明日再来吧?”
第二天上午,陈义松又来到了小院,马道长早已准备好了。
“居士所求何事?”
“事业。”
马道士取出数枚铜钱放置于龟甲之中,轻轻晃动,口中念念有词,铜钱落下。
“居士所求之事并不顺遂,多半徒劳无功,需静待时机。”马道长盯着那几枚铜钱观察了一会之后道。
“可有破解之法?”
“世事无常,人生总有起起落落,没有谁是一帆平顺的,居士不妨在这段时间休养生息,待过几年时运转变之时,自然能够乘风再起。”
陈义松听后脸色一暗。
“多谢道长,一点香火钱,还请手下。”他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桌子上。
“谢谢居士好意。”马道长看着桌子上的信封。
“居士请转告一下你的那位朋友,那座山最好不要再去了。”
“好的,谢谢道长。”
进了车里,陈义松的脸色立时变得铁青。
几万块钱就买这么几句话,他倒不是心疼那些钱,而是因为马道长说的那几句话。
这位马道长在济城的小圈子是十分出名,因为他占卦十分的准,不少人都专程慕名而来,陈义松就是这里的常客,以前占卜过的事情也都是蛮准的。
“难不成还真要等几年才行?”
入夜,济城某处酒吧里的一处包间。
“安哥行啊,这么快就成了“鸿济堂”的少东家,再用不了几年这“鸿济堂”就是你说了算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们。”
“没问题啊,我陈家安什么人,你们还不知道吗!”当中一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拍着胸脯大声道。
“安哥,听说你那姐姐很是漂亮,什么时候带出来让大家见识一下?”
“她,算了,我跟她从认识到现在总共说了不到十句话,相看两相厌,不如不见!”陈家安摆摆手。
“安哥,这里新来了两个,身材很赞啊!”一旁一个年轻人眉头挑了挑,一副你懂的样表情。
“那还等什么,赶紧叫进来了!”
过了一会,一个年轻漂亮,身材很棒的女孩子进了包间,又是喝酒,又是唱歌的,很是放得开。
酒喝多了,陈家安有些上头,眼神有些迷离,手脚开始便变得不老实。旁边的几个人跟着起哄。
啊,陈家安突然一声惨叫,捂着肚子,身体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旁边的几个人见状下了一跳。
“安哥,这是怎么回事?”
“快快,赶紧送医院。”
一个小时之后,齐州人民医院,医生看着眼前年轻人,面色凝重,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病情,裆部、小腹一片诡异的青色纹路,皮肤表面可以一道道的隆起,好似蚯蚓在蠕动。
他的血压很高,心率很快,小腹部那么明显的异常,偏偏查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奇怪了!”
病人剧烈的疼痛,也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