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是在五年前,一处宜山古墓之中发现的,在考古人员挖掘之前那古墓就被盗过了,这幅图并不完整,只是半副。”
“古墓里还有其他的文物吗?”
“有的,稍等。”馆长找出了一份资料清单。“这是当时移交给博物馆的文物清单。”
“沈江城?”路远看着资料,发现一个有些熟悉的名字。
“对,主持这处古墓挖掘工作的就是齐州大学的沈江城教授,沈教授在考古界是非常的有名的,齐州的考古代表人物,我听说这处古墓挖掘的时候还出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啊?”路远好奇的问道。
“据说是进入古墓的人突然间失明、失聪、失语,过了一个多星期才恢复。”馆长道。
“我也只是听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你们可以去问问沈教授。”
“好的,谢谢您。”
“应该的。”
“走吧,咱们去拜访一下这位沈教授。”路远笑着道。
一个小时之后,齐州大学,沈江城教授的办公室,路远道明了来意。
“这幅画,我印象很深。”看着失踪的那幅画的照片,沈江城颇有些感慨道。
“这幅画的材质很特别,既不是纸张也不是丝绸、布帛,而是一张皮,人皮。”
“人皮?”路远和一旁同时听后一下子愣住。
“对,人皮,作画的原料是血,人血。”
这么奇怪的画他们倒是第一次听到,用人皮和人血做画,那个作画的人十有八九是个变/态。
“听说当年古墓挖掘的时候还出现过怪事?”
“是,那是在古墓挖掘的第三天上午,不知道为什么,古墓里的等突然间全灭了,然后参加古墓挖掘的人全部昏迷,送往医院进行检查,没有查出什么病因。”
“可当他们醒过来之后他们视力、听觉、言语能力都消失了,一个星期之后又陆续的恢复了。”提起当年的怪事,沈教授似乎也是心有余悸。
“其中一个考古人员还因为那次事故精神失常了,哎!”
“沈教授当时也在古墓里?”
“没有,我当时在外面。”
“那这幅画的具体年代呢?”
“根据我们的分析,这幅画应该是五百年前。”
“不知道这幅画上画的人是谁?”
“这个我也也没弄明白,你看这画上的衣服,他穿的这衣服很像是蟒袍,这在当时乃是“赐服”,是皇帝赏赐大臣之物,蟒袍、玉带,这是非凡身份的象征,也是皇帝恩宠的象征。”沈江南喝了口茶。
“这样的人物在史书之中都会有所记载,可是我查遍了历史资料,也没有查出来这到底是谁,而且这样的人,怎么会不画脸呢?”
“沈教授是考古学专家,我记得古代是有一种刑罚专门割鼻、切耳、挖眼对吗?”
“对,是有这种酷刑。”
“那有没有专门剥掉脸皮的刑罚呢?”
“有剥皮充草,那是对付一些贪官污吏的极刑,专门剥掉脸皮的刑罚我还这没有听说过。”沈江南笑着摇摇头。
又请教了几个问题之后,路远和他的同事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