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山吧,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不用担心伤到来福。”
“哎,谢谢先生。”
土狗领着笑容满面的何远离开了法阵去了后山,到了一处空阔的地方,示意何远可以开始。
“狗兄,小心了!”何远拔出了背后的剑。
虽然王乾交代让他放开手,可是他还是有些担心,因此试探了一剑横斩。
结果眼前那土狗瞬间就从自己眼前消失不见,然后听到身后一声吼叫,吓得他浑身一颤,猛地回头,那土狗却正蹲在自己身后。
“好快啊!”
随后他又试探了几次,发现自己根本就跟不上它的速度,更不要说伤到了它了,这一下,他直接放开了手脚,将所学所练的剑法尽数施展开。
挥剑斩石,石头是死物,会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让他斩,可是现在这土狗却是活物,活蹦乱跳,跑的飞快。
半天的功夫,何远没斩到土狗一剑,毛都没碰到一下,反倒是自己累得气喘吁吁,跟狗似的。
临近天黑的时候他们回到了小屋前,王乾让他回去休息,明天再来。
“先生,那几个人需要我帮忙处理吗?”
“不用,回去休息吧。”
“哎,打扰先生了。”
何远下山的时候双腿还不停打哆嗦,太累了,比他练剑累多了。
小屋里,王乾躺在摇椅上看着一本经书,
“来福,他练的怎么样?”
土狗摇了摇头,“擦远了。”。
“呀呀,看把你嘚瑟的!”王乾伸手拿书敲了狗头一下。
“开饭。”
吃完晚饭,天色黑了,天上残月如钩,林中虫鸣阵阵。
“还有三个家伙没处理呢!”
王乾催动法咒,林子里三处地面泥土翻涌,三个人被泥土托举了上来,气息奄奄,命悬一线。
“来福,你说该怎么处理他们啊?”
嗷,土狗咧嘴,露出獠牙。
“扔到后山喂狼?”
“我看僧!”
“是行,西-应-行!”
“人家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他们是生是死,看老天的安排吧!”
夜深了,
一辆在公路上行驶的汽车突然急刹车,轮胎和地面摩擦,那司机颤颤巍巍下来,看到不远处的路边三个人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次日,曲城市人民医院。
一个高瘦的男子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
“医生,他们三个人……”
“伤得很重,要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了,谢谢!”
男子离开病房,走到窗前打了一个电话。
“老板,他们伤得很重,可能会醒不过来。”
济城,一处古色古香的庭院之中,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正乐呵呵的逗一只猫,听着电话里的话,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散。
“查,给我查清楚,可以去找曲城的于宏都!”
“是。”
“神芝山”后,何远气喘吁吁,仍旧连土狗的一根毛都碰不到,土狗拍他一下,何远整个人就会直接飞出去,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就好似被狗熊拍了一掌。
“狗兄,你这力气好大啊!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