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你做不到。”那人退了几步,拉起农具粪叉,声势骇人,舞得虎虎生风。
林君汉心道,这道具耍的有一手,也不避嫌,还真是遇上猪八戒了。
“我们的正义使者怎么只会逃跑?”一股味道袭来,林君汉隔应,只好连忙躲闪。从槽里抓到马勺,赶紧丢了,不然真是屎尿屁对决。
那人错误地把附魔武器当做自身实力体现。连连攻击,狂笑不止,垃圾话不停。面罩上獐眉鼠眼跳动:“你刚才偷袭的时候不是挺勇的吗,现在不装英雄了?”
“随随便便,只使出了一成功力就打得你到处乱窜。”
林君汉气乐了,掩住口鼻道:“你把那玩意给我放下。话那么多,也不怕掉嘴里。”
大开大合,一脸光明正大咄咄逼人的样子,这倒不是贼了。这人本事不大,体力倒是挺充沛的。
小贼眉毛弯成卧蚕,乐道:“嘿嘿,怕了是吧。”一叉劈下,被人顺势一躲,一推。金铁相击的声音,粪叉弯了,卡在铁栏杆中间。
失去粪叉,胸膛挨了几拳。林君汉顺势把外套拽下,摸口袋有没有赃款,财物,大部分缴获,后者补偿给可怜人家。一拉裤腿,侧缝针脚撕开,左右方向成了双开门的,潮流。顺手牵羊把两只鞋扒下来。
贼怒了:“你这人,撕人衣服很好玩吗?”
感觉肺管子岔气,哭腔道:“你是小偷,还是我是小偷。撕人裤子,偷人鞋,还有王法吗?”
屁股被拍了两下,啊?中招了,贼人心簇一晃。
“你变态,你摸我作甚?”
林君汉乐道:“欺软怕硬,这顿打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上下都摸遍了,两只臭鞋里也没有。就剩皮带没有拽了,难道贼人把钱放在裤裆里吗?林君汉感觉一阵恶心,这小贼砸了普通人家那么多东西,找他报销可真难。
“快告诉我,钱在哪?”
贼人骂道:“你特么是黑吃黑的?”
拽下厚衬衫,林君汉终于摸索出财物,随口一句:“把钱包拿来,就几张。也算补偿受害者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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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我的职业水准。”
“居然偷到贼祖宗身上去了。”那人更是脏话连篇,咒骂不休。
林君汉举手攮一个布包想塞住他的嘴。
“不要打了,爷,爷,我服了。”那人直接趴地上,不动弹了。
“不叫唤了?”
“君汉,你这一手善解人衣工夫真不白活。”刘叔过来笑道。
“刘亭长别取笑我了,那小子还是会点拳脚功夫的。那人用的手印什么能对上吗?对上大概率结案了。”
“哎。”林君汉把钱包扔过去。“这是贼偷得东西,那贼把人家的鸡狗都吓跑了,善后交给你了。”
“哎。”
“刚放出来没个十几天,被抓了就全完了。”贼人借着说话工夫,抽身起来,穿过房子,脚底抹油。捂着胸口,全身都痛,勉力支持。
坡十分抖,那人深吸一口气,然后一脚踏空,骨溜溜滚了下去。
“这贼武力不行,还真抗打。”
追上来的林君汉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