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警察也来了,那群人一大半慌了,手里的木棍一扔立刻蹲到边上去,抱着头大喊着,“警察同志我们也没干啥坏事,木头拿着就是看着玩意儿的。”
一个年纪小一点的男人直接哭了,一边哭一边朝着范金春问着,“大姑,你不是说这些人都不是本地人,只不过来京市上学的,啥也不懂吗?人家都报警了,你这不是害了我们整个家的人吗?”
“闭嘴吧你们一个个怂货!”范金春气得不行,可警察都来了,她带来的亲戚也都不敢再跟着她了,范金春眼珠子一转心里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竟然还有三个孩子。”带头的警察拍了下看着最壮实也最凶的男人,“你们一群凶神恶煞的,怎么,青天白日的抢劫啊?”
“哪能啊,我们就是闹着玩的。”那男人赔着笑。
“闹着玩的?闹这么大,吓着孩子了,我看你们怎么办!”警察瞪了男人一眼,直接让人全部跟着去警局。
范金春作为主犯直接被重点关注,被两位同志一左一右盯着。
“曹伯伯不在家吗?”苏舒压着声问吴香兰。
若是曹康家在家的话肯定不会到现在都不出现,任由他们两夫妻带着孩子在外面抵抗这些人。
“曹伯伯刚才回家和我们说你们去接孩子了,他上他同事家吃饭了,中午就不在家吃饭了。”吴香兰解释,“曹伯伯的同事孙子今天摆百天酒。”
苏舒点点头,原来如此。
到了警局苏舒一行人被客客气气请着坐下,范金春一群人则被勒令站在一边。
警是周学军和吴香兰报的,两人做笔录,苏舒和梁振国也在一边接受询问。
范金春听到苏舒说那房子户主是她的时候反驳着,’警察同志你们可得查清楚,可不能由她一张嘴说是她的就是她的了,那是我姐夫的宅子,那么好的宅子,我姐夫又不缺钱怎么会舍得卖?“
范金春眼神一闪,“说不定是我姐夫暂借给他们住的,或者是他们不知道从哪里骗来的钥匙自己搬进去住的。”
范金春总觉得苏天荣不可能卖宅子,所以一方面想让警察帮她查一下房主到底换没换,也想探听一下苏舒这个女人和苏天荣到底是什么关系。
同样都是姓苏,范金春觉得苏舒不可能是苏天荣家的亲戚,毕竟苏家那边的情况她和她姐都清楚,范金春觉得,最多是苏家以前的旧仆,然后现在鸠占鹊巢还以主人家自称,以为苏天荣在国外就没有人能揭穿他们。
“房子是不是她的和你也没关系,房子的主人没来报警,你们凑什么热闹?”有个同志问着,“还带了这么多人围着人家一家人,还舞枪弄棒的。”
这群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当然这句话同志也就在心里想想没有直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