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连夫人都在猜谢哥哥身边的佳人是谁呢。”百里佳着道消息。
“全靠绣花襦裙衬着,人靠衣装嘛。”崔留央道。
“才不是呢,我是谢哥哥的功劳呢。”人鬼大着道。
“恩,看不出他平时布衣模样,肚子里有那么多的东西。”崔留央钦佩道。
“噗……”百里佳捧腹道,“留央姐姐,你不知道谢哥哥的来历?”
“他一直都是布衣模样,骨瘦如柴。想来也是穷苦人家出身,人是蛮聪明的,想必投靠着你爹才出人头地的。”崔留央一副明聊样子。
“你果然不知道。谢哥哥家在百钺可是百年豪门,他可从来没穷过。他是我爹从百钺掳回来的。”百里佳开始了八卦,八卦不分年龄。
“佳儿姐,等一等,你我师父被你爹从百钺掳来的?”崔留央震惊道。
“恩,是啊。我爹带兵攻打百钺陵勒,正好那时谢哥哥在陵勒。”
崔留央脑子突然塞住了,想不通,道:“师父本身就是百钺人,怎么对百钺仇恨似海?”
“想不想听来龙去脉?”
崔留央的头如鸡啄米般地点头道:“快来听听。”
“百钺谢家与如今掌控百钺的国主,本是儿女亲家。不知怎么的,翻了脸,幸好谢哥哥被爹爹掳回了西沧,逃过了一劫。”
崔留央听着陷入了沉默,曾以为谢子羽跟自己都是穷苦出身,没想到竟然这样的高不可及,他出自百年豪门,果然不一般。
“留央姐姐?”百里佳拉了拉崔留央的袖子道,“你怎么不响了?”
“那他干嘛总穿着布衣?”留央有些心疼起自己的师父。
“有一,有人送信,告诉了谢哥哥他家的噩耗,我记得他哭得很大声,听着都让人心里难受。几乎哭到气绝。哭,哭出了丧期,还是不停地哭。那时候,我晚上都睡不好。院子里都是谢哥哥的哭声。后来他就开始穿布衣,睡草席。总之就是不给他自己好日子过。”
“难怪……”崔留央想起了他对自己磕头拜谢,原来他失去了所爱的一牵原来谢子羽是靠着仇恨在坚持,空气变得压抑起来。
“留央姐姐你想什么?”百里佳等了半,也没等到难怪后面的事。
“他是不是排行第二?”崔留央问道。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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