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的终归是要来的。
没多久,南星公子带着青黛回来了。
大家都深信了仆人阿威的话,老爷果真是外面有了女人,真的属实。这女人脸色很是憔悴。
崔留央有点不安,看着青黛下了轿,入了宅子,局促着不知该如何称呼。
“我想你累了,还是到厢房里去休息。”南星关切对青黛道。
“是累了。”青黛道。
南星扶着青黛去了厢房。
自崔留央身边擦肩而过,似乎留央是多余的。崔留央也没有追过去,站着目送那一双人,尴尬得对众仆从道:“你们去忙吧。”
众仆慢吞吞地散去,不住转头一会看看老爷那边,一会再看看夫人那边。这府上以后恐怕是要鸡飞狗跳热闹了。
蝶拉了拉留央的袖子:“夫人,你不给那女人下马威啊?就这么过去了?”
“蝶,你很闲是吗?”留央看了看道,“今日多备一双碗筷,你去厨房帮帮手。”
“知道了。”蝶自知多嘴,跺了跺脚,便转身去了厨房。
崔留央不得不接受这般局面,更是迷惑自己在其中到底算是什么,很是揪心。
中午,备好了饭菜,留央坐着干等。
坐了许久功夫,桌上就崔留央守着。
宁出来,道:“厢房那位人不舒服,老爷端些饭菜进去,就好。”
之后的日子,饭菜都是分桌而食。
一到晚上,公子自会返回房内。虚无的夜,各自安睡。即使躺着,留央觉得很累,她与公子之间隔着的木板好像更厚了。
服侍青黛那边的几个仆人,倒开始觉得青黛心底也好,而且懂医术,经常帮着解决些疑难杂症,逐渐开始起了青黛姑娘的好话。
留央每日操持着宅中的事,青黛则是安静住在厢房那边。俩俩井水不犯河水,各不往来。
一日,蝶拿着一封信,飞奔着道:“夫人,你的家书。”
留央正埋头对着帐银,听闻有信而来,喜出望外地站起身。
“送信的人呢?”留央问着蝶道。
“走了。”
“可有些什么?来自哪里?”
“门口阿标是谢府那边派人送过来的,就是上次邀老爷夫饶谢府。”
“恩。”留央笑眯眯从蝶手中接过信,放入了袖郑
“夫人,你不看吗?”蝶问。
“你管得很宽。”留央笑道,“帮我去拿些糕点过来。”
“遵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