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一样,士兵们没能享受快乐太久。战斗仅仅持续了几分钟,一队专家就乘坐着小型灵舟出现了,专家内心怀着保留意见地看着这些普通士兵,发出可怕的耳舌聒噪声,还立刻带走了外星修士。
张翔仿佛是劫后余生了一般看向这些外星修士,问题解决了,他只要再在军队里服役二十年就能自由了。
可是社会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各种功法和配件都要钱,这些钱从哪里来才是问题。
东方湖仰躺着醒来时,他知道有些事不对劲儿,昨晚他喝了太多了?他的脑袋很痛,极有可能确实是喝醉酒了。
接着记忆涌回了脑海,那些该死的原土著尽然有如此强大的法宝!是不是他的部下重振旗鼓,最终击退了敌人?假如那是真的,他回去后一定要搞个闲职,再也不来这银河边缘了。
他所处的房间逐渐进入他的眼帘,从他躺的床到房顶的灯,没有一样东西是他所熟悉的。灯光明亮得犹如日光,既没散发灵气也没有闪动的火焰。
不,他们没有打赢那场仗。
恐惧如同寒冰,落在他的心中。他知道自己的门派是如何对待俘虏的,也从其他人口中听到过太多可怕的故事。他战栗了一下,想到捉住他的种族如此残暴,他们又能发明出怎样匠心独到的酷刑?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他在床尾找到了帽子,几块显然是从“凌云号”上拿来的熏肉,还有一个半透明的罐子,是用某种既非皮革也非玻璃、更不是陶土或金属的材料制成的。不管它到底是什么,它都太过柔韧,无法制成武器。
罐子里有水,但不是“凌云号”上拿来的水,那些水尝起来已经有股馊味了。这些水凉丝丝、新鲜又纯净,虽然没有灵气,但也一点儿怪味都没有。
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没有任何灵气推动机关的感觉。走进来两个机关人。一个小个子机关人是白色的。
另一个人的装束和打赢了仗的机关人一样,不过他的迷彩涂装在房间里没起到伪装效果。他手里拿着的那个法宝,看上去极其警觉。
出乎东方湖的意料,那个小个子的机关人尽然是个管事的。
它坐了下来,招手让他也坐下。
它放了一个法宝在椅子旁的桌子上。东方湖指着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法宝的样式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全黑的长方形物体。很薄,材质他从来都没见过。
机关人并没有回答他,这不能怪它,它对他的语言一无所知。她在调动灵力,突然法宝的一面直接亮了起来,在闪过几道光之后。
东方湖冷汗直流,因为这个盒子用官话说道“这是什么?”片刻后,他意识到那是他的说话声。他咒骂了一句,冲着这法宝做了个手势。
它说了些话,又摆弄起小盒子。这次它重复了它的声音。它手指着盒子说:“录音机”它满怀期待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