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着。”司钒回言。

“小空的老师是谁？”邵帝询问“她有多少师兄弟？！”

“恕我难回，老师的名号确实不能报。家主也嘱咐过，这是小姐的私事。”司钒回答，望着远处轻道“小姐的师兄弟共十七人，同小姐一样、互相不知底细。当然小姐的身份自然了然于众心，所以师兄弟们也总是让着她。而凭我的经验和调查、那十七人的身后真是一片空白。”

“既然你跟着，那为何让小姐学习那些乱七八糟的技法。凭她和她的那帮师兄弟看不出来、你还看不懂吗？父亲也同意？随她就这样学成了个活靶子？”邵帝停步，质问司钒。

“家主不知。”司钒回答时严肃认真“每次小姐回家的时间都非常短暂，家主和夫人都忙着叙旧宠溺、打心里就看不好小姐练武的二位主子，又怎么会在意小姐到底练成了什么样。”

“没见过？小空想尽办法出去修习就是为了给父亲和雨姨证明自己的潜能和毅力、回家的第一要事定是展现自己。凭她一招露怯，父亲不可能看不出来。”邵帝咬着左内鳃思索，正视司钒、疑惑道“全家上下都宠她，自然都顺着她。你不愿说可以拒绝、但不要告诉我虚假的消息，你再替谁隐藏？别忘了你是邵家的人！”

司钒来之前对这位数年未见过面的二少爷做过功课，大致的也猜到了他会这样问。既然这样问，就代表他无论与邵家闹得在怎么不愉快、也是不会对小姐邵空置之不理。

暗道他果然料事如神，二少爷一定会主动来帮这个忙。接下来就要看自己的发挥，到底要怎样回答才不会影响到你的身份。

如今的二少爷足以用细思极恐来形容，说话直的不行，看来绕弯是没戏了，索性自己也直言“司钒怎敢欺瞒二少爷，小姐几年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只能逗留一两天。家主自认与小姐师傅相识，看了也只会顺着小姐随意夸赞。对此，我也与家主进言多次、但忠言逆耳，我的话便成了抨击家主旧友的坏话。怕再多进言，家主只会将我换下、让其他人去陪小姐修习。但试问小姐的脾气与习惯，又有谁能比我更了解？谁能照顾的比我好？所以对此，我也是敢怒不敢言。”

“怎会？就算再宠她、也不会让她学些伤害自己的事。明眼人一眼便睹的出来，父亲就算不同也、也听了进去。到如今小空的能力还是这个状态、甚至比以前更弱。你没对她本人提过吗？”邵帝邹眉而问。

“恕司钒直言，我是老家主捡来的孩子，对亲情没有多么深厚的理解与体会、所以不敢轻易造次。对此，我觉得二少爷与小姐同父异母、情感相血脉隔，又怎能体会家主和夫人的爱女之情。”司钒拱手歉意直言。

邵帝紧握拳头，很想一下一拳打飞眼前这人。但抬手将其扶起，冷漠静言“也有道理，毕竟我母亲去世多年、自己也离开了邵家多年。很多邵家的事与我早已脱离了轨迹，对于那种情感、我与你想必也没差多少。”

“司钒无意提及少爷往事！”司钒忙快声解释“对此，我从未与小姐提及的原因是。。小姐的师傅。我身为侍从，无权过问主上的任何事。我与家主提及小姐修习一事，家主应该没有与那个人说过。不然，我早已被各种理由换下、小姐的境况或许会更糟。”

“她师傅威胁你？”邵帝难以置信，父亲会认识这样的人吗？还将女儿交给了这种人？但司钒说的也并无道理，毕竟小空现在的情况就是那样。

“是，一开始对我各种敷衍。我相信家主不会信错人，可时过三月、想必他也是瞒不住了。对我的状态多以监视，并威胁我、多言不义，必自讨苦吃。他随便一声，便可换下任何人的侍从。就凭他本身的人品、与诸位主上的交情，还有徒弟们的口碑。”

“如此，便是父亲包庇。”邵帝邹眉，轻问道“那她师傅当真是骗人？是故意不教还是本身就是无能？”

“在我看来、本就无能。每天带着学生们练着样板戏、拿着他们父母供奉来的钱四处游山玩水。回头我也多想了想、可能着就是家主和夫人的用意吧。。”司钒感叹，样子愁展、摇头暗叹不懂亲情的样子。

不太可能的。邵帝疑惑。想练成个活靶子应该还是挺难的、更何况那么多的精准点。但这些精准点布步到位、不与其做对手还真是不容易看出来。

“虽然我与父亲立场不同，但我绝对不会让小空这样荒废挥霍下去。她才十三岁，现在改正还来得及。我这就与她实话、并求我师父收了她。”邵帝说罢、转身即刻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