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王,翼族信使临走时说他们族人躁动不已。若想维持和平、越早找到兽皮卷越好。”巫马寅将信件递给邵王道。
邵王拆开信件细审,长出口气。闭目揉了揉双眼、轻声“啊寅,知道什么叫诛求无己吗。”
“说到底这件事与邵卿爵无关,不如把她先放了安抚住恩图那边、否则我担心恩图的势力也会参合进来,对我们不利。”巫马寅心有担忧。
“把邵卿爵放了才是多添麻烦,她最疼这个弟弟。若她沾染到此事务必会牵连到恩图、那样才是越办越乱。。这孩子啊”邵王轻笑感叹一声“当真是到了新时代彭进的时候了。”
“邵王您可别这样,教育这帮新生任重道远、玩笑不得的!”巫马寅有趣轻笑“翠皇苑令阁分院长邀请您去视察新一批特优者,后日晌午、您还去吗?”
“当然。”邵王抬步“陪我去看看那小魔物。”
两人乘车半个多时辰方到一处三层白石坚铁大牢狱,下车便直奔地下一层。
“邵王。”狱长恭敬行礼。
“带我们去见眸洋。”巫马寅道。
狱长得令,引至牢房最深处的刑房、将门带紧。
这间刑房级小,刑具也不怎么完全。邵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询问狱长“还没问出来吗?”
“属下无能,没问出。或许。。真的不是他盗取。这人身残体弱,会不会是抓错人了?”狱长稍有质疑。
邵王嘴角上扬,看着眸洋微眯的红眼对巫马寅道“啊寅,你去把这位狱长送到总部。”
“总部?”狱长惊声,汗水瞬间便从额上滑落。
“别怕,去学习而已。”巫马寅双眼微眯笑相,将这位狱长请出。
“邵王不如把我送去更好,何必为难这位狱长?”眸洋听到带门声便开口“听闻送到将总狱长那里学习的人必须要有九条命才能看到一线生机,您舍得方才的人才吗?”
“是人才早就撬开了你的嘴。”邵王压低了声音“还记得进来多久了吗?”
“十七天零三个时辰,我没偷盗、他自然问不出。”眸洋调整坐姿,粗重的铁链格朗作响。
“你很孝顺,明天就是你奶奶的忌日、不想出去吗?”邵王。
“小民的家事竟让邵王如此挂心,可这里是我想就可以出去的吗?”眸洋。
“当然。你试试?!!”邵王好笑。
眸洋讨厌这种被戏耍的感觉,双膝跪地、头重重的磕在石地上“邵王,明日是我奶奶的祭日,也是一年里最炎热的时候。我啊爹身上伤疤多,最为难做的就是腰背上的九寸大片伤疤。而我娘自打生下我后就体若虚寒,请务必让我回去照看父亲母亲一日。我会等您亲自还我一个公道,所以我不会逃、您可以派人远远的跟着我。毕竟我姐也在您这不是吗。”
“这你都知道了?我关住她也不过七日之前的事。看来我这些狱守也该换一换了。”邵王轻声“那好,我会放你一日。不过可能会没这么轻松、我也相信,你会给人族一个公道。”
“谢邵王。”眸洋持续跪拜状态未起,样子是要送走邵王。
邵王起身,摇头道“没想到是你最不省心。”
邵王吩咐人去放了眸洋,安排人远远的跟着不用做多余的举动。如果这人这的跑了。。。不会,这孩子自大、随他娘。
眸洋回程的路上在车上打盹,身上的伤也都藏的严严实实。想要瞒过母亲首先就要精神够用,再来。。。还要满足大姐的事。
车行一日,快凌晨才找到一处小客栈留宿。眸洋将所有门窗关紧、那些看守自认他自己一人独住,时刻关注着房间外的一举一动。
啪嗒锁链敲打地板的声音。“眸洋!”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从床底下爬出。
“辛苦了,让大家藏了快二十天。”眸洋倒了杯茶水递给小男孩道“东西放哪了。”
“照您说的,家中不便放就搁在了奶奶墓左前方的秋诃树洞里。我们的人轮流看着,没人会注意到!”小男孩兴奋走来走去。
“很好,让大家回去吧。”眸洋走到床上躺下。
小男孩看到眸洋颈间缠着伤口的布袋,急声“他还真打你!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