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药童被他叫的一愣,有些不服,但对方一看就是贵人家的孩子,忍了忍还是回声“怎么说话呢!懂不懂尊重人!”
“你尊重她了吗。”邵帝淡声“与她不识还经常幻想对方的身影。”
“你!”药童气的满脸通红“你。。。。”
“你说的那女孩是她表姐!”一金突然醒悟的笑着告诉药童“听你说五年前还没察觉,淡紫色头发,冷漠孤僻,是钟离儿没错了!”
“你也认识?!”药童惊讶“可我从没见过你们,钟家远亲也没你们这号人啊!”
真是出名啊。邵帝暗声,整个家族的成员都被憧憬着。
“祸从口出,让你研习药理不听,非要捕风捉影去寻些有的没的。”医者收拾好东西,叹声道“小徒多有得罪,二位见谅。”
“没什么!”一金打着哈哈,两人走出医馆便有人上前接应,又把邵帝送去了令阁总塔。
“怕了吗?”那医者见二人离开,好笑的看着自己徒弟。
“啊?哈。。”药童额头已经开始渗汗。
“最近钟家紧张的很,风声说是要迎接什么小少爷回家。看情形是那孩子没错了,那身子从小便是泡童扶长大的,说不定是宗室的私生子。”医者称药闲说着。
“我什么时候做到师傅那样当人一套背人一面的时候,就不会得罪人了!”药童擦着汗,手臂还在发抖。
“你担心什么?”一金见邵帝一路半黑着脸,终是没忍住问出。
邵帝摇头,二人进了总塔,又见了令阁主。
“去吗?”令阁主先问向了邵帝。
“您真的。。。”邵帝半试问着,令阁主“嗯”的一声,他长呼了口气,也答应了一声“啊。”
一金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只见一旁的座椅上起了位公子。走向邵帝挂着笑脸,悠闲之声“走吧,家主还等着呢。”
邵帝不语,也没有不愿。见他离开,一金颤颤开口“令阁主,我想问您,我父母您认识吗?”
“问他们作甚。”令阁主淡言。
“记忆中第一眼见到的是您,去柏姐姐家之前我也未曾于第三人有过深的接触。一无所靠的人一无所知。对于自己的身世,谁不想问问呢。”一金陌而正言,在离开叔叔之前,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就如沿街的乞儿,活着已是艰苦,还要去寻些费心费神的无果事。你若非要问个明白,那便不识”令阁主言语冷淡“与其去追些丢下你的,不如去报拯救你的。”
“我知道。”一金淡笑一声,眼下泪痣黝黑“既然叔叔平平安安,我还有什么可追的呢!”
“我,先走了。生活在令阁,一定不给您添麻烦!”猛地行礼弯腰,秀发遮住了舔舐嘴角鲜血的动作,起身轻柔,退出正门。
其实还有很多话要问,还有很多话要说。但又有何用呢?叔叔是令阁主,几次见面都低头执笔,别说寻个报恩方式,见个面已经是添麻烦了。诸多了理由借口,不过是想见您一面。但也只是见了一面,心就平静了许多。仰望就够了。。
“她没问。”苛穆看着一金离开,悠悠畅叹。“大概是知道问了也没用。”
“再去找些金刚石,把这些换了。”令阁主从抽屉里拿出个四方木盒,苛穆略带震惊之色打开,里面原本该有三颗的精钢石、已经全部化作渣碎。
“最近烦事很多吗?上个月才换过,不是可以撑过半年碎一只了吗。。金刚石稀少,这么急你让我去哪里找?”说着便看到令阁主单手扶额,合上木盒淡声“知道了,有什么事说出来,一个人冲着石头撒气,知道这东西多贵吗。”
“抱歉了。阿弘怎么样?几天没来了?小香又严重了多少?枫弃一回来了没有?钟离儿的消息又断了吗?掵廖官请来了吗?”
“停下。”苛穆猛然敲桌,打断了令阁主一系列问题“这些事我做的过来,琐事给我,你先休息。”说罢拿出一瓶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