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最近太忙,苛副殿说不会见你,待你改正错误之后自会归还。
我问过您犯了什么错,他让您自己思。说,信部您也也甭去了,有令便会差人来知会您。
还有,小师傅一定要安静,一定不要惹事。他们装白的笼子很吓人,送到这里我找了很多人过来也没弄开那木笼。它已经十分虚弱了,大概是挣扎累了。
我觉得有人在监视您的一举一动,千万要小心行事,不要让白被他们伤害。不过我想就算他们不伤害它,它也不愿被关着吧。。
小师傅,暂且先说这些,别的都不重要。好好思索吧,我们斗不过令阁。
斗?自己从来没想过与谁为敌。监视、又是监视!邵帝焚了那信,起身拿起被阴焰燃的破烂的信件和那带回来的盒子、怒气出门。
一路思索,自己犯了什么错?是信部出了什么差错了?还是自己的某个行为违背了令阁的行事之道?短短几日,自己两点一线、中间只是稍拐了个弯而已。。。。。。而且那转折不也是他们命令的吗?
街市如旧热闹非凡,距钟家老远便听到了院内琐碎的声音,唧唧咋咋、无非是在议论两件事。一是昨日阴焰焚娇一事,二是钟离儿突然回归一事。
“哥哥!”“哥哥!”“哥哥!”三胞第见到邵帝瞬间围了上来,问东问西、无非是昨日发生的事。
“不用担心,姐姐不是回来了吗。”邵帝半蹲着身子,柔声道:“先带我去见紫苑阿姨。”
“嗯。”“快走”“这边。”三胞弟答应。
邵帝跟着三个孩子,一路上人群攘攘,却未见到代文的身影。到了祠堂门前、外面围着四排人!左两排青衣兰花袖,右两排淡紫钩吻袍。各个神色紧敏,紧盯着祠堂门口不敢吭声。
“昨日姐姐回家,还未疗伤先受了罚。谁求情都无用,外公让姐姐跪在祠堂前交代,姐姐至今还未言一语。”钟美儿泣声,十分害怕的抓紧了邵帝的衣襟。
“父亲母亲也在祠堂里,还有大哥,还有苈少爷,还有好几个叔伯婶姨。谁劝都无用,外公半步都不退让。姐姐早就失了神,我们三个都看的出来!可外公就是不松口。。。”钟幸儿心急,想进却不准进。
“帝哥哥,你能不能帮我们去看看、祠堂里到底怎么样了?去劝劝外公,让姐姐先疗伤休息,日后怎么罚都行。”钟喜儿求说着,扯了扯邵帝的衣襟。
“姐姐犯错,就该受罚。罚,就该有个说法。”邵帝安抚三个孩子,落声后径直走向了祠堂。
两排人纷纷阻拦,不过也就是意思意思。邵帝摆个手、他们也就散去了,让出了心忧之路。
“帝儿。”紫苑先看见了他,低声轻唤。
“姨丈,阿姨。各位长辈。”邵帝礼声,望向自己的外公钟白英、轻问:“外公,表姐身尚有伤未愈,为何不先让她疗伤。要一心死身残之人跪拜在此说些什么,比登天还难。”
“就似要让她跪着开口,醒悟自己的所作所为。”钟白英阴着脸,神态威怒。
“外公要问什么,我来答。否则表姐好不容易回来,却要命送本家祠堂。凭她的精神状态和身体情况,诸位长辈一定比晚辈了解。到时,必定牵动外公、榱栋崩折。”邵帝担忧之声,绝不虚言。
“你好像知道不少。”钟白英斜眉冷目,威严压势,气氛瞬间低到了极致。
“略知一二,不知可否让表姐先行疗伤。”邵帝正礼,道。
“好,你若能替她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让她去医治。”钟白英垂目看着钟离儿,捋了捋胡须,问:“为何突然失踪,又为何突然回来。为何健在人世不报安,又为何存在黑犹大陆而隐匿痕迹。为何失魔道得鬼器,又为何跪在祠堂内不言不语。”说罢看向邵帝,先让他回答这几个问题。
邵帝看向钟离儿,跪在她身侧的垫子上。见她仍旧离神,双目直楞不移,一动不动只有微微的呼吸能证明这是个人,是个活人。
“我说了。”邵帝小声的知会钟离儿一声,望着祖先叩首,答道:“因救一死人失踪,因救一死人回家,因救一死人不报安,因救一死人销声匿迹,因救一死人失魔道、得鬼器,因救一死人、跪在这祠堂内不言,不语。”
“放肆。”钟附子呵斥,这回答无疑不是在激怒家主。
“死人?你到真敢说!”钟白英一字一吐,恨不得庭杖眼前戏弄字眼之人。
“为何不敢,钟离儿有起死回生只能,自可大胆宣说。”邵帝说话硬气,仿若亲眼所见。
“那死人是谁?可有证明!”钟葶苈忙问邵帝,在老家主发怒之前赶忙问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