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听明白了贾张氏话里的意思，可这一次两人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事情也没干。

“妈，我们真没什么。”

“我不管你们有没有什么，你就告诉我能不能弄来肉，让棒梗补补身子。”生活的压力，让贾张氏不得不低头，对于秦淮如在外面的行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大爷就给了我两块钱，要是买了肉，咱们接下来几天怎么过。”

“太抠门了，不行，我得找他去。”

“哎呀，你就别添乱了行不行。一大爷今天给我说了一件事，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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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问道：“什么事，你说说看。”

“他让我嫁给傻柱。”秦淮如小心地试探着贾张氏。

果然不出所料，贾张氏马上就要张口骂出来。这大晚上的，要是让贾张氏把大家都吵起来，她们还怎么有脸在院子里过下去。

“你要是不怕丢人，不怕一大爷记恨，你就使劲喊，最好让全院的人都听清楚。”

贾张氏可以不要面子撒泼，可要是真的让院里人发现了，她也不愿意。哪怕是为了棒梗，她也不敢闹起来。

使劲地压低了声音，贾张氏恶狠狠地看着秦淮如：“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嫁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贾张氏没有闹腾，秦淮如也有底了，接着说道：“一大爷快要退休了，以后更没有机会帮着咱们家了。你说咱们家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

“还不是怨你没本事。你要是能和王庭轩打好关系，咱们家不就能天天吃肉了。”

秦淮如气急，是她不愿意打好关系吗？是王庭轩根本就不愿意搭理她。要是别的人，她还有办法试一试。王庭轩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她纵使有再多的手段，也没地方发挥。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要是不在街上骂娄晓娥，王庭轩能这么对咱们家吗？”

“你自己不中用，还赖到我身上来了。”贾张氏可不会承认自己理亏。

“你小声点，别把棒梗吵醒了。”

两个人看向熟睡的三个孩子，又把声音压了下来。

“咱们别说王庭轩了成不成。”

这样的争论，在她们家发生了不知道多少，不独王庭轩，就是其他人家吃肉，也会引起她们的争论。

“那你说说，你真的要舍弃棒梗，嫁给傻柱。”

“我怎么舍得舍弃棒梗，可咱们家还要生活吧。棒梗现在的年纪大了，总不能还和咱们住在一个屋子里。你看雨水的那间屋子一直都闲着，要是我嫁给了傻柱，那个时候雨水总不能也不让咱们住吧。”

就这点好处，贾张氏是绝对不会动心了，连眼皮子都没抬。何雨水的房子早就被贾张氏当成自己家的了，在她看来，这根本就不是给她好处。

显然，秦淮如也明白这个道理，能够打动贾张氏的只有利益。

“要是一大爷保证，傻柱每个月给你五块钱，并且答应给你养老，你就不考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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