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在发布会之前，陆冥突然后悔了！

他制止了陆芯染，却还是让她冲上了台。

当苹果恼怒说这幅画就是五星好评所作时，陆冥虽觉得奇怪，但却忙着控场，哪里有功夫顾得上其他的？

事后即便多想，也从没考虑过——晚晚会是五星好评？

若真算上来，五星好评出现与消失的时间，好像是能够对上？

还有前不久，苹果发布了推特，说五星好评即将回归；在九州清晏时，林鹿又说晚晚没死！

莫非——

如被巨石重锤了下，陆冥的心又痛又涩。

晚晚要真是五星好评的话，他们陆家……当年为什么要走那么多的弯路？就算没有了研究所，好歹有晚晚啊！

他为什么……要同意——

放！弃！晚！晚！

不曾想，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陆冥自嘲地笑笑：“爷爷……晚晚就算是五星好评，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陆老爷子立刻道：“怎么会没关系？养育之恩大于天！”

“爷爷……”即便很不想承认，但陆冥仍是开口道，“陆家是养了晚晚几年，可后来我们对她做的事情……恐怕放在任何一个女孩身上，都不要奢求能被原谅。”

“冥儿……”陆老爷子拖长了声音：“当年的事情，爷爷可是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