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亦墨说，他不信历史不可以改变。林森便告诉他，自己以前做过了多少努力。

听着那一桩桩近乎离奇的事情，曲亦墨的眼里渐渐没有了光。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希望一般，再次抬头时，他有些空洞道：“你的意思，历史上的小事项微不足道，然而决定未来大势走向的……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被更改？”

林森沉默着点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大型的单机游戏里。虽然自己可以在每一个剧情里做不同的选择，但结局早就被设定好了！那些普通的人物剧情，就像是不同的支线，如果我选择了其中一条，便看不了其他支线上的人物和风景。正因如此，我才害怕再也遇不见她……

不过，无论支线怎么选，我最终还是要因一些大事件重新走到主线上。因为这些东西，早已决定了整个故事的剧情走向！我以为自己是主角，其实就是个NPC，什么都改变不了。”

说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告知了曲亦墨：“史蒂夫教授在生物界的地位高崇，他的死亡会加速生物界的动荡！如果他还在，那么完美基因的弊端展露出来时，李老还可以去和他一起商讨。哪怕出了问题，史蒂夫教授也能稍微护着点这个项目，不至于让它沦落到人人惊惧的下场！”

曲亦墨听明白了：“所以，史蒂夫教授去世以后，接下来……我们的团队出现纷争，老师决定公开毁掉‘完美基因’的所有研究成果……云淮深知没有别的选择，才会决定偷走手稿，自己一个人前往小岛？”

林森无奈道：“是。”

曲亦墨转过头，目光牢牢锁着他，似乎要从林森的眼里确认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