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曲亦墨：“她没有名字么？”

曲亦墨却反问他：“历史上，云淮给她取得什么名字？”

林森想了想，回答道：“小白。”

“小白？”曲亦墨笑笑，“亦墨非白……或许，在你所说的那段历史里，我和云淮……也曾在一起过。”

林森摇了摇头：“如今我已有些不信历史了。”

“是么？我倒有些相信历史。小白……云白……曲白……是个好名字，都挺好听的。”曲亦墨目光温柔地念叨着这个名字，不一会儿，才缓缓回答他的疑惑，“黑樱花基地的所有人，都只知道她是少主。我没有给她取名字，是担心未来别人会通过这些信息找到她。

你说过，在那段历史里，云淮死亡以后，他所造的完美基因被生物界的人带回，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插管研究，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她到底是我的孩子，我并不想让她受尽折磨。”

林森能够理解。

“小白……”曲亦墨又含笑念了一次这个名字：“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不过……她未来如果有了其他选择，烦请你尊重她的意思，称呼她自己喜欢的名字。”

林森点头，良久，才艰难地开口，告知他今日自己真正的来意：“云淮……已经知道晚晚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