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弓着身子,脸上微微泛着红,“这么神?那苗地的人,岂不是都不会生病了。”
这个姿势实在暧昧,让我忍不住想逃离他。
稍微挣扎了一下,就被他的双臂禁锢的更加紧了。
“苗地的人当然也会生病,只是身体要比一般人好一些。”他手指在我的小腹上打着圈,冷然道,“你当关山苍给我的是什么?那可是金甲蛊王,可以施展大部分蛊术,一般苗医能拥有蛊王吗?”
“这倒也是,睿……你既然已经下好药蛊了,能不能松开我。”我保持着这个姿势,越来越紧张,挣扎着想要挣脱他怀抱着我的禁锢。
心跳跳的很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胸前的肌肉猛地跳动了一下,冷然中带着几分威胁,“夫人最好还是不要乱动撩拨我,否则一会儿让你灭火,你又说我不近人情。”
听他这话,我不自觉扭动的身子一滞。
吓得手心和脚心都出了汗,我在他怀中越是挣扎,脊背上的肌肤和他胸膛摩擦的次数越多。
本来是想逃走的,却不知不觉更加惹火了。
我喉咙发紧,一下噤声了。
身子里突然涌过了一丝热流,热流顺着周身的血管流遍了全身。
我身上的病气,好像一时之间全被驱散出去了。
体表发了许多热汗,整个人舒服多了。
我觉得颇为的神奇,有些欣喜的转头看向他,“睿,你下的药蛊好像见效了。”
他眼底带着克制,与我四目相对时滚烫无比。
那张脸俊秀非凡,不似人间之物。
除了轮廓上刀切一般的棱角分明,五官和那奶娃儿的实在太像了。
我不禁脱伸手摸了一下他清俊的面容,眼神也一下迷离了,“你和他长的也太相似了,睿。”
“我像谁?夫人该不会是红杏出墙,想着别的男人了吧。”他一眯眼睛,眼底闪着危险之色。
我一想那奶娃儿是那个男孩子,便点了点头,“是在想别的男人。”
“是什么男人,能让我夫人如此朝思暮想。”他竟也不恼,轻佻的用手指勾了一下我的下巴。
目光虽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却似是对这件事起了几分兴趣。
我咽了一口唾沫,搂住了他的肩膀,下巴轻轻的靠着他,“睿,今天我遇到了一个孩子,和你长得特别像。”
“哦?竟有这样的事。”他冷然反问了一声。
我突然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了,有些气恼的问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很奇怪,夫人有什么看法?”他倒是乐得清闲,把问题又像踢皮球似的,又踢向了我。
我愣了一下,才低声说道:“他出现的很奇怪,是突然出现的。”
“还有吗?”修睿继续问我。
我没想到他的态度会这么平淡,皱紧了眉头,“他不仅和你生的像,性子也和你很相似。年岁也和我们丢的那个孩子一般大,你说会不会是……”
“你怀疑他是我们四年前丢了的孩子吗?”修睿冷峻的脸上染上了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实在捉摸不透。
我作为他的结发妻子,写进宫家户口本的人。
完全就不懂,对他的心思却是全然都猜不透,只觉得这家伙城府深的要了老命。
还很会隐忍,轻易不对人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只能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是有这么个感觉?可是我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家里。”
“连夫人这颗七窍玲珑心都想不明白,我就更不明白了。”他事到临头也不发表看法,结结实实的给我戴了一顶高帽子,“有机会的话,真想见见你说的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