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你看!!日天佛像……”玉珍指着少年手中的织锦,激动道。
我眸光一亮,轻叹“这就是日天佛像啊,还真是法相庄严,慈眼终生。”
这少年手中的织锦,色泽鲜亮。
线条明快,织工精细。
样式有些像敦煌的壁画,充满了异域风情。
小镇上人们所争夺的红地云珠日天锦,是至少有两千多年的随葬品。
断断是不能,如此新鲜华丽。
“喜欢?”他问我。
我愣了一下,说道“还……还行吧。”
“送你了。”他把那织的精细夺目的织锦塞到了我的怀中。
给……
给我了?
这可是古代的贡品,就算是仿品也很珍贵。
如此……
就送我了?
我凝望着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不禁有些狐疑。
他到底是谁?
为何手里会有红地云珠日天锦的仿品,而且还能随身带着。
“我……这是在哪儿啊?”倒在那少年怀中的笙白轻咛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那少年清冽一笑,“你说这是哪儿?”
“函谷公子,是你!!”笙白的双眼都要变成星星眼了,有些痴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
赢函谷从怀中掏出一方黑色绣凤凰的帕子,擦去笙白脸上的水珠,“见到我很意外吗?”
“没……没有,是你救了我吗?”
笙白的脸颊微微有些酡红了,害羞的垂下了臻首。
赢函谷摸了摸鼻子,看向我们“是她们把你捞上来的,我只是碰巧路过的。哟,小矮子你也在啊。”
说话之间,看向了赢挥浮。
“要叫哥哥。”赢挥浮很少动气,此刻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
赢函谷放开了笙白,直起了身子,“哥哥,你为什么长得比弟弟还矮?你亲嫂子的时候,是不是踮着脚尖才能碰到。”
一旁的笙白,刚从井里出来。
浑身没了气力,只能靠着玉珍搀扶才能勉强站立。
一双杏目,却依旧看着赢函谷。
“没大没小,还不见过这几位客人。”赢挥浮阴郁道。
赢函谷清冽而笑,冲我们伸出手,“几位好,我是赢挥浮的弟弟,赢函谷。”
“李家,李言欢。”我刚要和他握手。
修睿撞开了我的手,和赢函谷的手握上,“宫修睿。”
“原来是宫少,没想到有一天阴间的少爷也会来我赢家,真是蓬荜生辉。”赢函谷笑的两眼玩玩,似两弯弦月。
修睿冷冰的看着他,唇角竟然挤出了一丝微笑,“红地云珠日天锦仿的不错,看来函谷公子是个心思细密之人。”
“你怎么知道是我织的?赢家的绣娘职工不在少数,我贵为公子,这样的事不牢我亲自动手吧。”赢函谷脸上的笑容却是一敛,沉声问道。
修睿冷淡的收回手,“你手中的茧,出卖你了。”
“不错,这织锦是我仿照古籍织出来的。”赢函谷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