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女人简直像个流氓。
柏景澜恼怒不已,狠狠地甩开宠儿的手腕:“滚,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我不需要冲喜!”
女人这物种他从未真正的了解过。
这么些年,他依旧缅怀那晚的女孩。
在他心里,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可宠儿并不知道,只知道她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走。
她要名正言顺地变成那对渣男贱女的小婶婶。
“不管澜爷认不认可,我现在都是您的妻,上要伴您敬老,下要陪您爱幼,能嫁给澜爷是我的梦寐以求,我不会轻易离开。”
宠儿还是那般自信:“我觉得澜爷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我要不要出去通报您醒来的讯息。”
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女人,不但摸他还口出狂言!
柏景澜敛眉:“我不承认你,你有什么资格留下来?为钱、为名、为力?你没有听说我已经被夺权了吗?”
“所以澜爷还有什么好嫌弃我的?难道我们不是同命相连?”
宠儿起身:“澜爷看起来中气十足,很明显没有生命危险,我也就不用担心守活寡了,在澜爷康复之前,我会照顾您的饮食起居,我想澜爷是想通报您醒来的事情了,我出去宣布好消息!”
说完,她转身离开,姿态那般洒脱。
柏景澜望着她的背影,双眸宛如寒潭。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柏枫晏给了多少钱才会让她这般留恋!
门外,宠儿迈下楼梯,管家守在楼梯口。
四十出头的男子看起来沉默寡言,冷冰冰的像个雕塑。
果然什么奴才跟什么主子,澜爷的人,大概都是这么清冷。
“麻烦您带我去柏老的别墅,澜爷醒了,我要去通知他老人家一声。”
“澜爷……”站在楼梯口的萧然微微一愣。
柏景澜假装昏迷,他知道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