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
男人侧过头,看着她,薄唇翕动,嗓音又低又轻,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宠儿在心里泛起了嘀咕,着实有些摸不准这男人的脉。
无奈,她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澜爷是什么意思?我做错了什么?”
“你说你做错了什么?”
微凉而柔软的薄唇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好像很故意的样子,像极了撩拨。
宠儿的身子又僵硬了几分。
这臭男人该不是在惩罚她吧?
用这种方法是不是太龌龊了一些?
心底突然淡定起来,她精致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狡黠。
刚回来的路上她已经想好了应对策略,这会儿倒是也不用过于恐慌。
她故意不去看男人,打开砂锅的盖子,故作随意道:“如果澜爷想追究柏世裘的事情,我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你,我跟他没有关系,不过他的孩子倒是跟我有点关系。”
“怎么说?”
柏景澜本没打算在饭前追究这事,不过她既然提及了,他自然要问的。
毕竟他刚刚是真的紧张了。
男人微微蹙起眉头,很认真的看着宠儿的侧脸。
宠儿瞄到了他的眼光,却故意不去看他,拿起一旁的瓷勺,自顾自搅弄着砂锅里的粥水,轻笑一声。
这一声多少带着点自嘲的意思。
男人的眸色深邃了几许,声音也冷凝不少:“不方便说?还是不方便跟我说?”
“都不是!”
宠儿故意深吸口气,又叹了一口,才故作叹息道:“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柏世裘他孩子的妈是我的中学同学兼好友,我们今天碰上了,我说澜爷,您的消息也有不准的时候,柏世裘那孩子可不是什么私生子,那是犯罪证据。”
话说到这里,宠儿的内心越发淡定,准备转个头扫了男人一眼:“五年前,柏世裘强抱了我同学,致使我同学意外怀孕,她的体质比较特殊,医生说如果打胎的话,她日后不孕的风险性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