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无窗的地下室,白炽灯照亮白色墙壁隐隐地泛着光。
墙上浮着一层潮气,室内散发着浓重的霉味。
宠儿缓缓地张开眼,看到眼前的一切一阵恍惚。
她狼狈而耻辱地背靠墙边,身后的墙面冰冷潮湿。
她的双手、双脚被分开锁住,长长的铁索将她整个人拉扯成“大”字型。
这里是哪里?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抬头环顾四周,心口突然一阵窒息,呼吸变得极为困难。
痛!
不可承受的疼痛密集而来。
针刺般的疼痛直入肺腑,好像一万只银针刺穿了她的心脏。
“这是怎么回事?”
她死死地抓住两边的铁索,试图压住疼痛,却无法控制疼痛肆意蔓延。
“为什么会这样?”
尖锐的疼痛在身体里爆炸开来,她的身体震动不止,沉重的铁索也跟着晃动起来。
剧痛游走全身,疯狂地袭击着她,喉咙染出血腥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身体。
“噗——”
一口鲜血喷射而出,染红她惨白的嘴唇,飞溅满地。
汗水如泪般自额头落下来,她屏住呼吸,试图与剧痛抗争,然而根本没有用。
“啊——”
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冲出她的口腔。
巨大的疼痛似乎撕裂了她的身体,她的眼前一黑,重重地垂下了脑袋。
……
窗外夜色浓重,总统套房内只剩下打火机开合的声响,透着不寒而栗的冷。
柏景澜坐在沙发上,一身西装束不住他周身释放的凌厉。
男人面无表情地摆弄着纯铂金质地的打火机,火光燃起,又落下,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早已失去了耐性。
“啪!”
打火机被重重地砸到地上,摔憋了一大块,柏景澜抬起一双嗜血的眼,眸底尽是戾气。
整整十二小时,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澜爷,您在等等,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