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爷这是要变相软禁我?”
宠儿抬头看向大镜子里正在给她吹头发的柏景澜。
起床的时间都不能自由选择,她这门还能出得去吗?
“我没有软禁你的意思,条款上没有涉及这类的事情。”
柏景澜认认真真地给她吹着头发,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合约也确实没有显示这样的内容,宠儿被怼的没什么话讲。
但没显示不意味这事就不成立。
为了争取自由,她故意说道:“澜爷查了那么多资料,知不知道孕期的女人是很容易抑郁的?您就不怕把我弄抑郁了?”
管的这么严,跟犯人有什么区别?
她不想再经历上一次的待遇。
上次怀孕,温郑坤他们担心她发生意外,把她关在房间里,根本不让她出门。
若不是害怕孩子太大,撑破她的肚皮,他们都能把她绑在床上。
那九个月,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站在床边,看着楼下玩耍的孩童,渴望着卸货重获自由的那一天。
然而,她低估了那些人的狠厉。
回想起这些不好的事情,她打算再次强调一下,她渴望自由的心情。
柏景澜也在这时关上了吹风机。
男人将吹风机挂回到墙上,随口来了句:“今晚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抑郁的就是我了。”
他这话说的有些感叹,能够联想到他当时焦急的心情。
宠儿顿时散了争取的冲动。
万幸他今晚没有发病。
她差点忘了他还不是个正常人。
她缓缓地转过身体,伸手环住了男人的窄腰,笑得乖巧。
“澜爷可真不禁逗,我在开玩笑你看不出来?”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的心情保持平静。
他不发病,就是她现阶段最大的诉求。
柏景澜伸手捧住她的脸颊,眸色深沉地看着她。
“知不知道我今晚为什么要拍下那副画?”
“难道不是为了……”
后话宠儿没敢说,她怕提起男人失去母亲的伤心往事。
柏景澜倒是很坦然:“不是为了她,是为了杜绝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我不允许我的生命中再次发生那样的事情,我讨厌那份无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