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怕是要睡不着了,你回来陪我。”
宠儿故意用了命令的口吻,试图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结果,柏景澜依旧没有看她一眼,拧紧一颗螺丝,又拿起了另一颗螺丝。
这情况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灵机一动,她故意冷哼了一声:“这床太丑了,我不喜欢。”
说完,她快速离开。
她猜想柏景澜会追过来,返回到卧室,故意转进浴室,把门锁了起来。
“砰砰——”
门外很快传来砸门声,那臭男人果然跟过来了。
“开门,我有话问你。”
柏景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声线里依旧布满烦躁。
她为了逼他说出事情,故意没理人,走到盥洗台边,拿起牙刷,打开了水龙头。
“砰”地一声。
她这牙膏还没挤出来,浴室的房门被撞开了。
她回头望去,看着走进浴室的男人,有些呆怔。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他怎么这么没有耐性了?
一分钟都等不了,直接踹门了?
“你锁什么门?”
相当硬朗的质问声,跟低吼没有区别。
柏景澜敛眉向她走过来,眉眼间带着戾气。
本就心烦意乱的他,想到宠儿把自己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心情越发的烦躁。
站到宠儿面前,又追问了一遍:“我在问你,为什么要锁门!”
她难道不是一向如此?
自从知道怀孕,她就没有不小心的时候。
生怕她在洗澡的时候,他会冲进来。
结果是什么很明显,她是不想他冲冷水好吗?
可现在说这个没用。
宠儿理直气壮的回:“我在浴室当然要锁门啊,你上厕所不锁门的?”
“家里没有别人,以后不准锁门!”
随时会病发的人……还要什么隐私!
柏景澜极其霸强地看着她。
宠儿不能理解他得心意,抱怨:“请问谁上厕所的时候能容得下别人,公共厕所还有个隔断呢。”
“可这是在家里,只有我跟你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