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艺雅回到房间，她立即拨通叶灵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那端就接了起来，徐艺雅张了张嘴，未语先哽咽了。

叶灵大概听到她的啜泣声，她叹息一声，“艺雅，小徐去找你了吧，是我的意思，原谅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灵姐，为什么呀？”徐艺雅问出口，眼泪也跟着成串滚落下来，为什么突然就不要她了？

叶灵闭了闭眼睛，“这份合同是我能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之后你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联系我，我能力所及，一定帮你办好。”

“可是......可是我哪里都不想去，灵姐，我只想跟着你，你别不要我好不好？”徐艺雅哭得声音都哑了。

叶灵的心揪了起来，离别原来这么伤感，“对不起......”

挂了电话，叶灵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被夜色笼罩的内庭。

入冬后，树叶都掉光了，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枝，满目荒凉与萧瑟。

叶灵抬手抹了抹眼睛，轻轻叹息了一声。

与徐艺雅告别都这么难受了，回头要是周勖打电话来问她为什么，她肯定会更难受。

不知为何，她第一次看见周勖时，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孩子似乎和她当年去当家教老师时认识的一个孩子很像。

只是那孩子姓齐，他姓周。

叶灵一夜没怎么睡好，她总是时梦时醒，一会儿梦见小时候背着年幼的盛君烈走出大山，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去给学生上课，一开始下面坐的人是周勖，一晃眼又变成了盛君烈。

场景迅速转换，她被压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男人在她耳边带着蛊惑地轻轻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