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余的人,都已经被解决,重伤到爬不起来。
南卿朝男人走来,将手里的铁棍戳他肩膀,狠笑,“有点意思,一开始藏着枪,就是等我们打得过瘾的时候,背后偷袭吧。”
如果不是司家大少,那她今天还真得交代在这里。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对方带这么多人过来并未是真要用这么多人干掉她,真正的目的,是在她集中注意力与这些人厮杀时,用枪解决掉她。
毕竟子弹的速度,快过一切冷兵器,她身手再好,速度再快,都会中弹。
她用铁棒挑起男人的下巴,“普佐没那么蠢,会光明正大让你们到南家的地盘上搞偷袭,说吧。”
男人额角渗出冷汗,脸色早已苍白,但死活不肯吭声。
“不肯说是吗。”南卿笑了声,她直起身,朝司穆言伸出手,“枪给我。”
司穆言眯眼,“南少是要杀人吗。”
南卿一字一顿,“杀他,脏我的手。”
司穆言把枪给了她。
她上膛,分别对准男人的腿部跟手臂,补了两枪。
撕心裂肺的剧痛让男人嘶吼到声音都沙哑,手臂,腿部,血肉绽放,模糊不堪。
男人因为疼痛,昏死了过去。
南卿把用完子弹的枪扔掉,抽出手帕擦拭手指,面不改色,“把人丢回普佐的地盘,能不能活命,看他的造化。”
阿月有些犹豫。
南卿看着她,“怎么?”
她小声说,“我一个人扛不动他。”
南卿看向司穆言,“这不是还有个人吗?”
司穆言一怔,突然笑了,“南少这是要使唤我的意思?”
他来看个热闹,顺便出手帮了个忙,到头来还得被使唤了?
她打开车门,笑了,“来都来了,你也出手帮忙了,又何必拘于小节呢,赶紧吧,没看到人家流这么多血吗?”
阿月无语,人家为什么流这么多血,她好像心里没点数似的。
司穆言无奈叹气,只好出手帮忙,他跟阿月把人搬上车,南卿便让阿月先将人先带走,再喊人过来把这些人给收拾干净。
南卿将那些人给捆绑到一起,完事后,自顾自坐上司穆言的车后座,很自然而然拿人当司机,“走吧。”
司穆言蓦地笑出事,发动车子,调头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