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夫子也为向尚感到惋惜:“那种人确实可惜,想必让他继续修炼几十年,即便不如阮将军一样无敌,也肯定是人中龙凤。对了,他悟的什么剑意?”
阮衫如实回答:“他悟得是爱情。”
卫夫子听了来了兴趣:“爱情是众多感情中悟出剑意最多的三种感情,想必他也有一个爱之入骨的人吧。”
卫浴听了指了指妈妈:“那他有爸爸爱妈妈那样爱吗?”
那言听了笑道:“傻孩子,爸爸跟舅舅一样爱妈妈呢。”
卫夫子也笑了:“这可比不了,敢在白帝城打了三条街的贵族,那可了不得。我那会在朝歌一条街都难打。”
卫夫子提到了爱情,也顺口说了一句:“颜水找到了吗?”
阮衫听了叹口气:“没找到,那天说出去给阮征那小子买玩具。这么多天了,要让我逮到谁把颜水抓走,我一拳把他上巴、左巴、右巴打烂。”
卫浴抬头问:“为什么阮叔叔不打他的下巴呢?”
那言笑:“贼人的下巴当然留给你阮征哥哥打啊。”
卫浴听到阮征,兴冲冲跑出去找阮征。
到了阮府门口,阮府的门卫对卫浴说:“少城主,阮公子刚刚出去,您……哎,少城主,你跑反了。”
卫浴沿着他们最爱的那条街跑,一边跑一边喊:“阮征哥哥你在哪里呀,阮征哥哥你在哪里呀!”
一个路边卖蒲扇的姑娘调侃:“哪来这么俊俏的小毛孩?你天天念叨阮征哥哥怎么娶媳妇呢?”
卫浴笑着回答:“西姐姐好!姐姐好漂亮!”
卫浴听到他们说阮征不在这,就很疑惑。而且最近他也不找自己玩了,这让卫浴很伤心。
卫浴自顾自往家走,途中又路过阮府。
护卫连忙拦住卫浴:“哎呀我的公子哥,阮征少爷去城隍庙祭拜去了。”
卫浴听到有得玩,一蹦一跳跑去城隍庙。
阮征红着眼怒斥黑衣人:“你说了只要让小浴偷那言婶婶的秋莲香囊放了我母亲吗?”
黑衣人笑道:“是我不讲信用还是你不讲信用?我说你母亲在我手上,让你偷香囊你却不肯,我说要杀卫浴你在那哭哭啼啼。如今我没有杀卫浴,不就是履行了承诺吗?”
阮征不同于他的父亲,阮衫武功高强,但是脑子并不聪明。阮征不仅练功勤奋,也聪明得多。黑衣人第一次提出要求,阮征就要他证明颜水在他手上,黑衣人拿出了颜水的贴身衣物想激怒阮征。
阮征很平静,远远不像一个母亲被凌辱的儿子。他知道愤怒解决不了问题,甚至会把事情搞砸。他们肯定不敢伤害母亲,因为自己一旦告诉父亲,父亲肯定能查出来所有人。
但是,他们拿卫浴的性命来威胁阮征。母亲都被绑走,卫浴肯定也可能被绑走,他当时心急如焚,完全忘了母亲是因为一个人出去被抓走,如果他提醒父亲,没人能伤害卫浴。
可是他太爱卫浴,太爱那个叫自己阮征哥哥的小孩子了,尽管他很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