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如初凑过去一瞅,果然发现那花形水滴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点,因为那黑点位置比较靠上,而花形水滴一直悬在半空,离地面又高,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风如初当然明白,这花形水滴就是由荆棘女王的真气设置而成,根本不应该有任何黑点才对。
可惜的是,本不该有黑点的东西上面偏偏就有个黑点。
这黑点的存在确实有点古怪。
荆棘女王皱着眉,歪着脑袋,像是陷入了沉思。也许是她的思考过于投入,居然忘记舔tintin去獠牙上滴下来的口水,于是刺溜刺溜,她面前的岩石上又多了一大滩口水。
麝月公主紧盯着那个黑点,也感到很吃惊。心说这半天,一直被这个讨厌的真气屏障跟踪劫持,又被它封在里面,怎么就没发现这黑点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呢?
此刻,她努力回忆刚才发生的每一件事。可以肯定的是,在花形水滴把她封在里面之前,这个黑点还是不存在的,这黑点挺tng大个,在透明的真气屏障上相当抢眼。如果黑点在那之前就存在,她不可能没注意到。她忽然想起真气屏障在把她封进去之后,还吞噬了螃蟹和乌龟,难不成是那螃蟹和乌龟有什么古怪?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螃蟹和乌龟死时的种种惨状,不由地头皮发麻,打了个寒战。
空气再度陷入凝结状态,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思考。
一瞬间,安静的似乎连风把落叶吹到崖顶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就在这时,那花形水滴忽然唧唧叫了两声。
这唧唧叫声还不至少,大家的注意力立刻被它吸引过去了。
然后,那花形水滴像是在回答问题似的,唧唧唧唧地直叫唤,兴奋地唧唧叫了半天。
荆棘女王皱着眉头听完冗长单调的唧唧声之后,满意地点点头,“干得漂亮,你把两个企图偷走美人的家伙给杀了。这两个家伙真是狗胆包天,我荆棘女王的的东西他们都敢碰!该杀!该杀呀!”
受到表扬的花形水滴又是唧唧几声,似乎还在继续汇报。
“看样子,即使是我不在场的情qng况下,你也能处理得很漂亮。记住,下次就这么办,只要有入侵者敢打美人的主意,你就杀死他们,然后把他们的身shn躯吞噬吸收,你吞噬吸收的尸体越多,你就会变得越厚越强大,所以,杀死他们,吞噬他们,不要犹豫!”
说到最后几句话的时候,荆棘女王特意加重语气,血红色的凤眼中射sh出残忍冷酷的光芒。她的话既像是鼓励又像是命令,无论是哪一种,都有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花形水滴唧唧两声,像是回答知道了。
荆棘女王显然对花形水滴的所作所为很满意,一高兴,再次在崖顶扭动自己庞大的身shn躯,又惹起沙尘无数。
关于花形水滴自己能唧唧叫唤着说话这件事,麝月公主当然早就见怪不怪了,听见它唧唧叫过几回,现在对它说话的内容也能猜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