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鼠在银铜铁三鼠身shn边落定,稳住身shn形后,立刻抱怨道,“三位小弟,大哥出师不利,还是三位小弟上吧,做大哥的给你们摇旗呐喊。”
铁毛鼠冷哼一声,“老大,终于舍得回来了。依我看,你那扇子要是不给人戳破,你还舍不得回来呢。”
金毛鼠宝贝被毁,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听见他这样说,立刻大吼,“老四,你什么意思吧?你这不是诚心跟我作对吗?”
铁毛鼠冷笑,“大哥二哥三哥,打完这场战役之后,咱们就散伙,今后各走各的。我早就受够了,没事总跟在人家后面帮人家擦屁p股,真令人无法忍受。”
金毛鼠吼道,“老四,你少事事都针对我,说话也是夹枪带棒指桑骂槐的,别以为我听不懂。”
银毛鼠出来当和事老,“哎,大哥四弟都是自家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ru,何苦没事都要分个你高我低。好了,刚才老大辛苦一场,先稍事休息,我上去跟那金英勋比划比划。”
金毛鼠和铁毛鼠全都虎着脸不说话,铜毛鼠笑道,“二哥当心。”
银毛鼠笑道,“知道。”
话音刚落,足尖轻点,掠起身shn形,几个起落,飞到侍卫队伍前面落定。
银毛鼠手持银笛,长身shn玉立,好一个斯文清秀的儒生模样。
银毛鼠上前揖道,“有请国王陛下出来说话。”
众侍卫们看见如此清雅俊秀的年轻人已是惊诧不已,再看见他如此儒雅有礼更是啧啧称奇。
这银毛鼠明明是前来叫阵挑战的,居然也肯作揖施礼,的确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国王还沉浸在丧子的悲痛之中,这一天当中发生的许多事,桩桩件件都让他揪心,先是被叛军伏击,接着爱i妻失踪,现在失去爱i子。国王细想这一切,心如刀绞。
此时的国王已经无心恋战,悲痛已经让他打不起精神。
看见银毛鼠出来叫阵,他也没上前应答答。
骷髅头道,“陛下,我知道您心里一定很难过,不过我还是希望您振作起来,毕竟眼下还有这么多侍卫在等着您发号施令,而在我们的万叶国还有无数的百姓在等着您。您现在绝对不可以倒下。”
国王背过脸去,擦去脸上的泪水,低声道,“小白,银毛鼠来叫阵,依你看,怎么对付他比较好。”
骷髅头道,“陛下,先不要着急,等我先仔细观察一下。”
骷髅头话音刚落,银毛鼠就举起手中的银笛,“国王陛下,看您风尘仆仆、满脸忧伤,要不我献丑吹奏一曲让您欣赏一下,解解烦忧如何?”
银毛鼠说罢,不等国王回答,便拿起银笛吹了起来。
银毛鼠长的一副玉面书生的模样,说话又斯文有礼,跟粗鲁无礼的金毛鼠有着天壤之别。如果不是两军对峙,而又他恰好是叛军将领请来的法师,任谁也会觉得他就是个谦恭有礼的人。
笛声起初悠扬清越,哀婉处令人垂泪,高昂处令人激奋,可是渐渐的,笛声变得越来越尖锐。需要说明的是,笛声并不是一下子变得很尖锐,而是慢慢地变得尖锐,等侍卫们感觉到笛声尖锐刺耳的时候,他们已经感到头疼欲y裂,抱着头在地上打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