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维忠和紫鸢公主正在互诉衷肠,这时,地牢的台阶上再次传来脚步声。
紫鸢公主回过头,发现台阶上站着的人竟然是风如初。她想跟他打招呼,可是被他刀子般锋利的眼神一刺,她立刻怔住,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母子相见,短暂的目光对视之后,风如初鄙夷不屑地笑笑,“美丽的紫鸢公主和他英俊的丈夫左维忠在一起,我似乎是打断了什么,请继续,无视我的存在好了。”
左维忠冷笑道,“亲爱i的紫鸢公主,我真为你感到难过,在你毅然决然地大义灭亲禁jn锢了最爱i的你丈夫之后,你所受到的待遇依旧是亲生儿子的无情qng嘲讽,他并不因为你做出如此崇高的举动而原谅你的过去。话说俊雄贤侄,你难道就不能因为你母亲狠下心对我做出的残忍举动而善待她一些吗?”
风如初却像是没有听见左维忠的话一般,他得意洋洋地走下台阶,走到紫鸢公主身shn边停了下来,冷笑道,“紫鸢公主,你还是真有毒啊,能够得到你芳心的男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我父亲只跟你做了两年的夫妻就被左维忠害死并且被篡夺了王位,而左维忠呢,今番也沦为阶下囚,变成了废人。看来任何男人一旦爱i上你就注定要倒大霉啊。”
儿子的话,就像是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子,一下下地捅在她的胸xing口,紫鸢公主哪里承受得住这样恶毒的语言攻击,她双手掩面,失声痛哭起来。
风如初却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继续用刻薄的语气道,“紫鸢公主,好像你最拿手的就是禁jn锢男人,尤其是禁jn锢爱i你的男人,十八年前,你亲手禁jn锢了我父亲的骷髅奴小白,导致我父亲在战争中失去骷髅奴的保护和协助,受到重创。十八年后的今天,你再次用同样的手法禁jn锢了你的现任丈夫左维忠,导致他成了一个再也不能施法的残废。那么继左维忠之后,下一个幸运的男人又将是谁呢?”
紫鸢公主哽咽道,“不要要再说下去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们父子。”
风如初冷哼一声,“美丽的紫鸢公主,不要试图用你的眼泪来抹杀我们父子如今阴yn阳两隔的事实。如果我父亲泉下有知,得知这一切,他将是多么的痛心?被自己心爱i的女人禁jn锢了骷髅奴,再被自己的好兄弟篡夺了王位抢走了女人。如果我父亲得知了这一切,不知他还能合得上眼睛吗?”
地牢的台阶上再次响起一阵脚步声,然后是一个女孩娇ji滴滴的声音,“如初,如初,你在哪里?快出来啊。”
正板着脸说话的风如初一听见女孩的声音,立刻烦躁地皱眉道,“又是她,怎么又跟过来了。”
果然,台阶上很快出现一个梳着粉色马尾辫的可爱i白衣少女,少女一见风如初就大喊,“如初,我到处找你,原来你真的在这里。”
风如初不耐烦地吼道,“念念,谁叫你又跟过来的?”
念念道,“脚长在我身shn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说我跟着你了。”
念念看见紫鸢公主正在抹眼泪,立刻吼道,“风如初,你究竟还是不是人?紫鸢公主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竟然这样折磨她,简直不是人。”
紫鸢公主哽咽道,“念念姑娘,你不要怪他,都怪我。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