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男女围着尸体疯狂兴奋的样子,我惊得舌头打结,“这些家伙全是变态啊,感觉咱们像是被他们设套t骗进来,再一一整死,然后他们在旁边把整个折磨别人的过程当戏看。”
李元泰低声道,“所以让你一定要心呢,千万不要受他们诱yu惑。”
高鹏叹气道,“璐璐不是真的被这帮人抓走了吧?”
阿呆道,“如果落在他们手里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群男女看见死尸,兴奋得不能自已,竟然手拉着手围着那些死尸跳起舞来,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几个身shn着华服的男女,他们挤到人群中间,在尸体边上席地而坐,其中一个穿红色纱裙的女人唱歌,其余几人吹笛打鼓弹琴给她伴奏,剩下的男男女女依旧手拉手围着他们跳舞。
红裙女子身shn材丰满、肤色微黑、五官轮廓精致妩媚,像个印度女人。她时而扭动纤腰,时而舞动修长结实的手臂,时而抖肩动脖子,脚步轻盈地在几具尸体间来回扭动,看她柔美婀娜的舞姿,合该围着美丽的鲜花或者清爽的喷泉跳舞才对,只可惜她却是在几具面目狰狞、正在不断喷着鲜血的尸体之间舞动。那些断颈的尸体喷出的鲜血不断地溅到她的裙边,染得她的红裙子更鲜艳了。
那女人的歌声婉转动人,分明唱道,“金钱素来是祸根呀,世人生来偏爱i追呀,为钱害命不鲜见呀,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呀,须知地府有本账呀,一朝阎罗与你算呀,与你算呀……天网恢恢疏不漏呀,作恶一代报三代呀,报三代呀……”
那群男女唱的唱、跳的跳,个个笑逐颜开,完全把我们四个当透明人了。
我低声道,“咱们难道还要继续待在这里观赏他们的变态歌舞吗?一群人围着几个死尸跳舞唱歌,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高鹏摇头,“不,咱们赶紧找璐璐,找到后,立刻离开这鬼地方。”
阿呆道,“不过,他们也没杀好人,刚才那几个莽汉明显是强盗来的。”
李元泰道,“那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低声声道,“那他们也杀了人,还在死人边上跳舞,真恶心。”
正着话,阿呆忽然手指地面尖叫道,“天哪,大家快看,那些金砖怎么都没了?”
我们仨循声低头一看,现地上亮闪闪的金砖一块都没了,全都变成了普通的青石地板。
我呆住,“这刚才明明都是金砖啊?”我指着那块我企图撬下来的青石板惊得不出话来。
高鹏叹气道,“果然有古怪。”
“哇!再看那些宝石。”阿呆又指着边上的墙壁喊道。
同样的,镶嵌在屋顶和墙壁上的宝石也消失了,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我们只看见一只只色彩各异的甲壳虫在缓缓爬动,那些甲壳虫个个都有拳头大。
难不成我们刚才看见的五光十色的宝石就是这些甲壳虫咩?
我忽然感到胃里酸水上涌,差点没吐出来。
李元泰笑道,“妙极!妙极!全是障眼法啊。布局者确实厉害,衣裳做棺材,饰做锁链,青石变金砖,甲虫充宝石。”
高鹏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紧撤。”
我们四个人趁着他们疯狂歌舞的时候,赶紧开溜,继续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