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错,阳光和煦,风轻云淡,正好适合户外运动。
我和高鹏、李元泰正在操场打篮球,玩了一会儿,我忽然觉得口渴,跑到球场边,买了三罐红牛回来,招呼他俩,“喂,你俩渴不渴,喝点水再接着玩。”
高鹏和李元泰放下篮球,接过饮料,我们仨正美美地喝着凉冰冰的饮料,忽然看见一个穿着警服的人急急忙忙地朝着我们走过来。
一看那穿警服的人,我不禁jn乐了。
“这不是叶神探吗?怎么有空来我们学校玩啊?”
叶天愁眉苦脸地道,“我不是来玩的,我是来找这位小道士的。”
李元泰一听是找他的,立刻转过身shn来,“叶组长,您找我?”
叶天点头,“庄作家好像是邪了,你快跟我去看看吧。”
李元泰点头,“嗯,她人在哪里,咱们这去看看。”
高鹏开车跟在叶天的警车后面,我们仨跟着叶天到了警局。
一进特案组办公室,看见庄梦蝶跟石膏像似的坐在座位一动不动。
小张哭丧着脸抱着暹罗猫,暹罗猫不住地悲鸣。
办公室里的氛围说不出的诡异。
叶天道,“小张,我走这半天,庄作家有反应了吗?”
小张摇头,“没有,跟您走之前一模一样,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叶天叹气,“小道士,你给看看,庄作家到底是怎么了?”
我们好地走前,仔细地打量着庄梦蝶。
庄梦蝶瞪大眼睛盯着发卡,神情qng很专注,脸还挂着诡异的笑容。不知道实际情qng况的人肯定以为她在思考问题,谁也不会认为这女孩是不能动了。
李元泰笑眯眯地看看庄梦蝶,又看看那支发卡,“问题出在这支发卡了。”
叶天道,“啊?这支发卡能有什么问题?”
“这支发卡在它的主人去世之后,积攒了许多怨气,怨气越积越多,便会成精作怪。”
小张大吃一惊,“啊哟,那这支发发卡是成精了吗?”
李元泰摇头,“成精倒是算不,目前它也没什么大的道行,至多只是作怪而已,把自己积累的怨气排解一下。”
“那这支发卡把庄作家弄成这样是在干嘛?”
“它在讲故事。”
叶天道,“讲故事?给谁讲故事,不会在给庄作家讲故事吧?”
李元泰点头,“是的,它正在给庄作家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