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这几吧是人话吗?
心情qng好就放了我,心情qng不好就搞我一辈子当奴隶,真是他娘的倒霉到家了。
此刻,路飞不得不哀叹自己的命运,因为一时好奇误入这家店,却糊里糊涂地变成了维多利加的奴隶,更可恨的是,即使付出这一惨痛代价,体内的尸毒仍旧没有祛除。那个叫做魔钺的家伙依旧躺在自己的身shn体里面打呼噜。
正在这时,就听见滴滴两声,像是手机短信的声音。
维多利加拿出手机一看,立刻笑道,“嗯?现在就有任务了,路飞,准备出发。”
路飞瞬间懵逼bb了,“维多利加,咱们去哪里?”
维多利加眼睛一翻,瞪着他,“嗯哼?维多利加是你叫的吗?”
鸦帅道,“叫店主,奴隶不可以直呼主人的名字。”
路飞无奈地叹气道,“好吧,店主,咱们去哪儿?”
“跟我走就是了。”
维多利加完,从随身shn带着的包里,拿出一片金树叶。
那金树叶也就巴掌大,一落地,立刻变得船大。
“走,还愣着干啥,坐上去,咱们出发!”
路飞只好走到那片树叶上坐下,维多利加也站在那片树叶上。
这时,鸦帅急忙打开窗户,殷勤地道,“店主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维多利加嗯了一声,金树叶立刻腾地离开地面,飞出窗外,朝着满是繁星的暗夜中飞去。
夜风拂面,群星闪耀。
今晚的月色特别美,在这样的夜空中飞行,不啻于一种享受。
路飞的心情qng也放松了许多,他压低嗓门道,“店主,咱们到底去执行什么任务?”
“去拿回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心。”
路飞吓得冷汗直冒,不觉结结巴巴地道,“心?不会是人心吧?”
维多利加咯咯一乐,不做解释。
这样一来,路飞心里就更毛了。他还想再问,却不敢开口了。
金树叶飞得又快快又稳,不多时,便在一栋别墅的阳台上停住。
维多利加催路飞走下树叶,然后她把树叶收起来,重新放回包里。
维多利加带着路飞轻手轻脚地走进别墅。
别墅的客厅里,四个人正在打麻将。
两男两女,两个男人全都上了年纪,一个秃头、瘦的像干柴,一个胖的大腹便便,两个女人捯饬得性xng感妖艳,全都穿着暴露。
维多利加低声道,“咱们要找是那个头上戴着玫瑰花的女人。”
路飞定睛一瞅,果然发现两个女人里,有一个是戴着玫瑰花的,另一个头上戴着黑色头纱,两个女人看上去都很风骚s。
她俩一边打牌,一边不住地朝两个男人飞媚眼,两双涂着红指甲油的玉手在雪白的麻将牌摸来摸去,颇具诱yu惑力。勾得两个老男人趁着摸牌的机会在她们的手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