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福亲王一脸怒气地回到福亲王府,他吩咐随从们去睡觉,自己却气得在院子里踱步。
此时也就是三更时分,他感到困倦已极,却又无心睡觉。
他哪里会想到深夜去找儿子,却无意间撞上了儿子和孙女的丑事。
这事如同卡在喉咙里的鱼刺,说不出的痛苦和别扭。
毕竟,家里出了这种事,搁谁也觉得脸上无光。
这时,他发现三福晋如烟的屋里还亮着灯,不由地走了进去。
三福晋知书达理,品行贤淑,一向甚得福亲王的欢心,福亲王后来又陆续娶了十来个女人,也还是没有冷落她。
年过四十的如烟正在灯下看书,一张俏脸虽然不再柔嫩,可是看上去依旧是风韵犹存。已经育有三个儿子的她仍旧身shn材窈窕。
“福王爷,您还没睡呢?”
如烟看见福亲王进来,立刻起身shn行礼。
福亲王上前制止,“如烟,你我夫妻之间,不必多礼。”
如烟见福亲王满脸愁容,料定他有心事,问道,“福王爷,深夜徘徊辗转,不知为了何事?”
福亲王叹口气,把刚才在望月楼撞上的那档子没廉耻的事给说了一遍。
谁知,如烟听说这事却是一脸镇定。
“福王爷,这事我早有耳闻,他俩之间这种的苟合应该有二年了吧。起初我听人议论,也没太当回事,后来说的人越来越多,我想那一定是真事了。”
福亲王大吃一惊,“如此,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岂不是人尽皆知了,而我偏偏是蒙在鼓里,最后一个才知道?”
“福王爷,这种事又不是什么长脸的事,再说您素来脾气火爆,谁敢跟您说呢?”
福亲王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叹气道,“这让我今后如何做人呢?想我英明一世,居然生出这么不长进的逆子,败坏门风,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沉默良久,福亲王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既然那逆子如此丢人现眼,不如我一刀砍了他,也好过留着他他被世人戳脊梁骨。”
如烟见福亲王动怒,立刻劝道,“福王爷,可使不得,弈旗虽然做出那猪狗不如的行为来,可是他终究是你的亲生儿子,杀了实在可惜啊。”
福亲王皱眉,“那你说怎么办?他跟自己的闺女做出的丢人事可要怎么收场?”
“除非”
福亲王见如烟欲y言又止,着急地道,“除非怎样?”
“除非杀了那个招惹是非的望月格格,俗话说红颜祸水,只要她一死,那些流言蜚语自然也就止住了。弈旗也就死心了。”
“嗯?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只要杀了那个小浪蹄子,弈旗这蠢货自然也就没地儿惹是非去了。弈旗那东西不知羞耻,连这小浪蹄子也没羞没臊,这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