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放到稍早以前,肥婆刚杀了红裙女人,惊魂未定,在朋友的指点下,来找沙旺法师,沙旺法师纪也是一位混迹中国大陆的泰国法师,这些年,国人越来越富,人一有钱,各种是非也纷至沓来,于是乎,法师这种专门替人解决麻烦的职业悄然火爆起来。
沙旺法师瞅准时机,干脆常驻中国,做起了中国人的生意。久而久之,不但说的了一口流利的汉语,还赚的盆满钵满。
肥婆来到沙旺法师的寓所前,伸手敲门。
“进来。”
门内古里古怪的说话声,还是把她吓得一个激灵。
这沙旺法师虽然学会了汉语,毕竟汉语不是他的母语,同样的话,从他嘴里出来,总是带着几分滑稽的口音。
肥婆推门进去,看见一个身shn材矮壮皮肤黝黑的男人端坐在蒲团上闭目调息。由于沙旺法师的父亲是个欧洲的白人,所以他的容貌看上去跟泰国本土男人不同,他的五官分明,大眼睛,高鼻梁,嘴唇薄而棱角分明,使得他看上去有几分西方男人英俊帅气,只是他的皮肤依旧继承了母亲的黝黑皮肤,他的外表在泰国男人中算得上英俊的。
至于他的父亲为什么是欧洲人,这个原因有些复杂,因为沙旺法师的母亲是个站街女,他的父亲是欧洲来旅游的生意人,然后他母亲站在街边招揽生意,被他父亲相中,带回酒店住了一晚,谁知这一晚,俩人都彼此喜欢上了对方,商人出手大方,站街女美艳,这完全是一桩完美的交易。于是乎,接下来,沙旺法师的母亲干脆搬到酒店里,陪着那商人一住就是半个月,当然这半个月里,商人也没少给她花钱买礼物,半个月后,商人走了。站街女继续兜揽生意,却发现自己怀孕了,家里人劝她拿掉孩子,她却执拗地把孩子生了下来,毕竟有半个月的爱i情qng呢,她生下孩子是想纪念那段稍纵即逝的恋情qng,给孩子取名沙旺。沙旺长大之后,师从一名资深的降头师,做了法师。
屋内光线十分昏暗,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没有开灯,仅在香案上点点着一支白蜡烛,香案上供着香茗和水果。
由于光线实在太暗,肥婆只看得清香案周围的东西,屋里其他地方,都是黢黑一片。
肥婆注意到,香案边上有一个大瓮,不知里面装着啥。
肥婆吸吸鼻子,发现屋内的空气很不新鲜,除了浓郁的香烛气息之外,还有一股子腥臭气,而那腥臭气得来源似乎就是那个大瓮。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腥臭气,像是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
由于沙旺法师一直闭目养神,肥婆出于好奇,轻手轻脚地走到大瓮边上,打算伸手打开翁的盖子,偷窥一下。
她的手刚摸到大瓮冰凉的盖子,沙旺法师忽然睁开眼睛咳咳两声。
“不要碰那个大瓮,瓮里的东西,不是你们女人想看的。”
依旧是古怪的口音,肥婆知道他是泰国人,说话有口音自然也很正常,只是他说起话来,声音阴yn冷异常,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的。
肥婆紧盯着沙旺法师,看着沙旺法师那张泰国人中少有的俊朗容貌,感觉喉咙有些发干,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沙旺法师,我是有事来请你帮忙的。”
“嗯,你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有话你不妨直说吧。既然是朋友介绍的,你就不要有什么顾虑,而我也会竭尽全力地帮助你。”
“那就多谢了。是这样的,有一个女鬼,她拼命地纠缠我。您可不可以帮我想想办法。”
“什么样的女鬼?你跟她生前有啥过节?她为啥要纠缠你。”
“就是之前的生意伙伴,现在她忽然死了,结果她的魂灵不肯安息,总是想找我的麻烦。”
沙旺法师紧盯着肥婆那双被赘肉ru拥堵着小眼睛,仔细地琢磨着她的话,从他的眼神中,肥婆读出了强烈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