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三人跟着暹罗猫走了,办公室里就剩下庄梦蝶和大珍。
大珍看着身shn材单薄的庄梦蝶,果然不放在眼里,伸手猛扯铐在手腕上的铐子,可是铐子铐得很结实,而且是铐在沉重的铁桌子上,大珍扯了半天,把自己的手腕都快勒断了,还是没能把沉重的办公桌扯出几寸远去。
庄梦蝶冷笑,“大珍,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就算你能扯动这个桌子,估计你也不能把这个大桌子从这扇门扯出去。”
大珍怒道,“为什么?”
“你自己还不会看吗?这个桌子这么宽,门这么窄小,肯定拖不出去,据我估计,当初村长把这个桌子搬进屋里,一定是竖着把它搬进来的。因为横着,压根进不来。”
“这可恶的叶警官,真是可恶,居然想出把我的手铐在桌子上的馊主意。”
“他是怕你逃跑,结果他还真是估计对了,他们前脚刚走,你就立刻开始折腾。大珍,你是跑不掉的,除非你肯把自己的手锯掉。”
“闭嘴,你个贱jinjin人,你得意什么?”
“我可没得意,还是希望你利用现在的时间好好冷静一下,把自己的问题考虑清楚。”
话音刚落,忽然听见哐当一声,身shn后的房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了。
凉风裹挟的暴雨一股脑地进了屋里,庄梦蝶回头一看,不觉怔住。
站在门口的,居然是傻子娘,傻子娘浑身shn湿透,手里举着一把柴刀,恶狠狠地朝着大珍走了过去。
庄梦蝶见傻子娘神色不对,急忙上前拦住她。
“傻子娘,你怎么来了?”
傻子娘冷冷地道,“姑娘,你让开,这没你的事,你最好站到一边去。”
庄梦蝶惊道,“傻子娘,有话好好说啊。”
“我说了,没你的事。”
傻子娘伸手一推,庄梦蝶立刻摔了个屁p股墩儿。
此时,傻子娘已经走到大珍跟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举起柴刀,厉声道,“好你个大珍,原来来是你们两口子杀了我的儿子。你知道我活了一辈子,就这么个傻儿子,我什么都没有,我知道他傻,他没用,他是个废物,我还知道你们谁都看不起他。可是,他却是我这个孤老太婆的命根子,你俩杀了他,就是不行。如今,我儿子一死,我也没啥牵挂了,就算杀了你们夫妻,法院判我死刑,我也无所谓了。”
大珍听了这番话,吓得瑟瑟发抖,此时的大珍,正是应了那句话,怂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现在这傻子娘可是要玩命啊。
“傻子娘,没有的事。我们可没杀傻子,傻子成天跟黑牛叫叔,咱们两家关系不是蛮好的吗?”
“大珍,你别想糊弄我这老太婆了。如果你俩没杀人,你为啥戴着手铐?”
“傻子娘,那是叶警官抓错人了,他们现在抓不到犯人,想拿黑牛来顶缸,其实他们根本连证据都没有,我可是听说,他们警方也有指标,一年必须得抓够多少个犯人,否则也不行。”
“呸!我见过叶警官,他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少污蔑人家了。大珍,你就说实话吧,你俩,究竟是谁杀的我儿子,是你还是黑牛?”
大珍看着傻子娘浑浊的老眼,再看看那把亮闪闪的柴刀,吓得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