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心说,多明白呀,如果不贴符,这些尸体还不全都起来折腾,那这停尸房保管比卡拉k还热r闹呢。
丑女似乎对这样貌丑怪的婴儿特别感兴趣,不由地凑上去,打量了好半天。
“哟,这小玩意究竟是咋死的呢?”
老头冷哼一声,心里暗笑,这女人不是有神经病吧?刚才还念叨自己的丈夫呢,咋转眼的工夫,就开始管别人的闲事了呢?你自己怎么死的,还没整明白呢。还关心人家的死?
老头心里不耐烦,嘴上还得陪笑,毕竟这丑女他惹不起啊。
“这孩子咋死的,咱还真是不知道,我这工作岗位,就是一个夜间看守,夜里上班,尸体大部分都是白天送来的,他们送来几个,就会在值班室的日r志上写个数,我也就是按数点人,我从来不掀开白布看看床hung上躺的是谁,他们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无所谓,黄泉路上无老少,谁都有那么一天。至于他们的死因,也没人告诉我,我也没兴趣知道。反正他们就待一晚,撑死了两晚,就会被拉去火葬场给烧了。”
老头虽然说的口沫四溅,可是一想起那孩子的来历,还是心里发虚,毕竟那孩子是无端端多出来的。
丑女叹气,“我瞅这小玩意也就刚出娘胎没几天的样子,咋就搞得遍体鳞伤的,唉,这么个小玩意,死了也好。毕竟现在社会,都是靠颜值吃饭的,这孩子长成这样,即使长大成人,也不会受人待见。可怜啊可怜。”说完,叹口气,把白布给盖上了。
老头和丑女都没注意到,一行泪水顺着小婴儿的眼角缓缓滑落。也许是丑女的话触动了小怪物心底的某根弦,它居然伤心地流下眼泪,它现在遭受的何止是不受待见呢,简直是人人喊打呀。
“算了,我还是赶紧找我的丈夫吧,我感觉他一定就在这里。”
丑女说完,走到另一张停尸床hung跟前,刷地一下,扯掉白布,发现床hung上躺着一个干瘪枯瘦的老太太,不由地叹气气,“老人家活了一辈子也不容易,打搅了。”说完,赶紧把白布重新盖好。
丑女又接连扯开两张床hung上的白布,发现床hung上躺的是两个年近古稀的老头,于是摇头,把白布盖好,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张床hung了,从白布盖着的身shn影来看,那一定是个身shn材高大粗壮的男人,丑女哆嗦着走过去。
老头看着丑女紧张的样子,猜到这具尸体八成就是她的丈夫了。
丑女走过去,伸出颤抖的手,掀开白布,白布下面露出一个黝黑粗壮的男人,那男人看上去胡子拉碴的,形容非常猥琐,丑女看那男人,又打算扑上去,被老头一把抓住了,“不要碰他,他身shn上也有符。”
丑女站在床hung边,哭得肝肠寸断,“老公,你死得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