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笑道,“这个年轻人还真是有点意思,通过你的故事,我大致可以给他画一张素描,是一个会武功的水质检验员。”
路飞笑道,“是的。具体的,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听那年轻人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村长露出敬佩的眼神,啊哟,你是大学生吧。年轻人不好意思地道,是的,大学四年,每天不干别的,就是化验各种水样,每天做各种实验。包括现在工作了,还是每天研究各种水样,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咱们老百姓喝上放心水。村长感慨道,唉,大学生,不简单啊,就是懂得多。我们都是粗人。年轻人笑道,只要是因为我年轻,赶上好时候了,像你们年轻的时候,咱们国家正处于困难时期,教育跟不上,相信你的同龄人,很多都是没念过书的吧?村长点头,可不是嘛,我小时候,连饭都吃不上,哪里还敢想念书的事?说真的,我小时候还要过饭呢。年轻人笑道,时代不同了,我是赶上好时候了,有饭吃,有书念,仅此而已。相信连村长和年轻人自己都没想到,俩人能聊得这么好,最后,俩人居然哈哈大笑,互拍肩膀,成了一对忘年交。看得围观的众人全都傻眼了。年轻人这才把话题重新拉回到我身shn上,他指着我,低声道,我说村长,这孩子,还有孩子的父母到底是咋回事啊?村长叹气,别提了,我们被诅咒了,而且这种诅咒还能传染了,村里已经死了好些人了,现在,三娃子一家也被诅咒了。所以我们必须对他们一家三口采取点措施。年轻人笑道,什么诅咒啊?村长叹气,我也不懂,就看见村里人一个又一个地离开人世,发病期很短,而且发病后,过不了三五天的,就去世了。身shn板硬朗的,能抗个五天,身shn体较差的,发病第二天就死了。年轻人苦笑,村长啊,你这都是迷信思想,这世上哪有什么诅咒啊。村长皱眉,那你说这些人都是咋死的?全都是好好的,一下子就病倒了,而而且生病的症状都是一样的,滴水不进,身shn体瘦削,静卧,有呕吐现象。小伙子,你说这不是诅咒,到底是啥?年轻人皱眉,仔细想了想,叹气道,村长,其实我刚才来到这个村子,是打算去找你的,没想到,一进村子,发现村里没什么人,再往里走,发现这家门口站着好些人,就跑过来看看,结果被这些人一打岔,居然忘记自己是来干嘛的了。村长大吃一惊,啊?你居然找我有事?年轻人点头,是啊。我先给你看一样东西吧。说完,拉开背包的拉练,拿出一个很小的玻璃罐,罐子是透明的,里面装满了,罐子顶上有着透气孔的塑胶盖子。年轻人把罐子举到村长面前,村长,你仔细看看罐子里的东西。村长惊道,啊?你找我不是就为了给我看这个罐子吧?年轻人笑道,村长,你先看清罐子里的东西再说。村长盯着罐子,身shn子不自觉地往后倾,唉,我这个老花眼,离得近了,我反而看不见。等他再把身shn子往后侧了侧,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天,终于看清,罐子里有一条鱼,那条鱼并不大,再加上罐子里有些许的水草,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罐子里有一条鱼,一个装满了水的罐子里有一条鱼,而且这条鱼只是一条普通的红色小金鱼,这本身shn并没有啥可看性xng,但是,令村长感到惊讶的是,罐子里的金鱼并不是在水里快活地游来游去,而是翻着肚皮,浮在水面上。看见这种状况,相信稍微有点生活常识的人都能看出,这条金鱼已经死了。村长皱眉,小伙子,你干嘛给我看这条死鱼啊?年轻人苦笑,它叫小金金,是我的宠物,我出门总是随身shn带着它的。村长叹气,你的罐子密封性xng太强了,鱼虽然是生活在水里的动物,也需要呼吸氧气,你的罐子是密封的,它吸不到氧气,窒息死亡了。年轻人摇头,不,小金金并非死于窒息,我每次出门,都是用这个罐子带着它的的,从来没出过事。这个罐子的盖子上有透气孔,小金金并不缺氧。村长皱眉,那它是怎么死的?年轻人笑笑,一副故作高深的样子,指着罐子,你再仔细看看小金金。村长盯着罐子里的金鱼,左看右看,伸手弹弹罐子,玻璃罐子发出轻微的当当声,可是那条鱼依旧翻着肚皮,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看它身shn体僵硬的程度,似乎还不是很硬,因为罐子稍微一晃动,它身shn上的鱼鳍还会随着水流微微摆动。村长睁大眼睛,看了好半天,才低声道,这条鱼是刚死没多久吗?年轻人点头,是的,确切地说,这条鱼是在半个小时之前死的。村长眉头紧皱,机械地重复,半个小时之前死的?年轻人点头,是的,半个小时之前,我恰好路过你们村,你们村边上有条河,我忽然想起这两天很忙,忘记给小金金换水了。于是我给小金金换了河水,可是,换上河水之后,小金金立刻就死了。村长惊道,什么意思?你的鱼为什么会死?是不是你这两天忙,忘记喂鱼,所以它给饿死了。年轻人摇头,不,我刚喂完它,它不饿。村长惊道,那是什么原因?既然水里有氧气,还有鱼食,那你的鱼压根就不该死啊。年轻人苦笑,但是,它却离奇死亡了。村长皱眉,那就奇怪了,这鱼有氧气,又吃得饱饱的,居然毫无征兆地死亡了。年轻人笑道,所以我感觉,问题出在河水上。村长惊道,河水能有啥问题啊?我们村的老百姓吃的都是那条河里的水。年轻人问道,村长,我问你,那条河里有鱼吗?村长皱眉,这好些年前是有鱼的,近几年,看不见了,偶尔有过那么几条,不照以前了,随便撒网一捞,就是一网鱼。现在不行了。哦,对了,你说起鱼,我忽然想起,前阵,我们村有个村民在河里捞着一条长腿的鱼,他拿回来给大伙儿看,当时,村民好些村民因为怪病过世了,村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我看见那条怪鱼,感觉不吉利,叫那村民又给扔回河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