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笑道,“有点意思,好不容易,终于控制住三娃子的母亲,想把三娃子举到墙头上去,但是,却发现墙太高了,举不上去,这也的确是有些小尴尬。”
路飞笑道,“是的,折腾半天,终于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却射sh不出去了,这确实是很尴尬。”
魔笑道,“话说这苏维埃不错啊,不但帮你们打仗,还帮你们盖房子,搞战后重建。真是好人啊。”
路飞笑道,“是啊。那时候,抗战时期,真的很艰难,的确是苏联老大哥,帮着我们国家度过了难关。当然,他们盖的房子和他们的家具,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确实是太大了一些,有点浪费原材料的感觉。所以他们回国之后,我们把他们提供的房屋样板和家具的尺寸全都做了修改。”
魔笑道,“你所谓的修改,其实是按比例缩小吧?”
路飞笑道,“是的,的确是按比例缩小,因为人家的房屋图纸没毛病,沙发坐着也蛮舒服的,就是太大了。好了,咱们现在先不讨论人家苏维埃人民的房子和家具。咱们接着讲故事吧。众人站在那堵围墙跟前,没了主意。年轻人见众人傻站着不动,立刻沿着墙跟溜达起来,沿着墙跟走了大约五米远的样子,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块大石头,那石头四四方方的,大约六十公分宽高的模样,立刻停住,朝着众人招手,来啊,全都过来。众人听见年轻人的喊声,一呼拉围了过来。年轻人指着那块大石头,兴奋地道,看见没?这里有块大石头。村长皱眉,这石头怎么了?好像没啥值得你这么激动的吧?年轻人笑道,村长,你糊涂了,现在这堵墙太高了,咱们正好可以借助这块石头,让三娃子够着墙头啊。我哈哈大笑,村长爷爷,你好笨,这个叔叔的意思是说,等下,你可以踩在石头上,再把我抱起来,有了石头垫脚,就不愁够不着墙墙头上了。村长恍然大悟,拍拍脑门,看看我,真的是岁数大了,反应太慢了。村长看着那块大石头,禁jn不住啧啧两声,可是现在,问题又来了,这块石头看上去分量不轻,而且,这石头跟墙跟差着至少五六米的距离呢。如果是搬过去,恐怕不大现实吧。村民们齐声道,怕什么?我们这么多爷们在,还担心搬不过去吗?年轻人笑道,对啊,村长,你闪开,像搬石头这类重活,就交给我们年轻人来做就好了。年轻人说完,一挥手,几个村民立刻过来帮忙,几个大汉哼哧嗨哟地就把石头给搬到了墙跟底下。村长笑道,好了,这下,你们都累了,你们歇着,就让我把三娃子给抱上去吧。说完,朝我招手,来,三娃子过来。我扭脸看了母亲一眼,母亲眉头紧皱,迟疑了一下,默默地点点头,我立刻笑眯眯地朝着村长跑去了。村长在众人的搀扶下,在大石头上站定,然后抱着我,把我往上举,这一次,由于村长的脚下垫了石头,没费啥力气,就把托到了墙头上。我抓牢墙头凸起的砖,毕竟是多年前修得墙壁了,墙头的水泥开裂严重,墙里的砖一块块地凸了出来,我抓牢凸出的砖,一屁p股坐在墙头上,墙壁特有的丝丝凉意,一下子渗到我得身shn体里,搞得我菊花一紧。年轻人着急地道,怎么样?三娃子,看见什么没有?我皱着眉头,仔细观察,发现厂房的院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不过,厂房里人影晃动,似乎有好些工人正在忙着干活。由于隔得比较远,我又隔着窗户,而窗户的玻璃又有一部分是毛玻璃。我只能看出他们映在窗户上的人影,似乎还有说笑声传来。大致可以看出是一群男女,大约十几人的样子,他们一边忙着干活,一边闲聊天,打情qng骂俏。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这种场景,我在村里的打谷场上也见过,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可是此时,看
见这种场景,我却是说不出的愤怒。就是那些混蛋吗?看着他们紧张忙碌地工作着,我却恨不能杀了他们。哼,这些可恨的家伙,把我们村这么多人都害死了,还有心情qng说笑,看见那些晃动的人影,我恨得牙痒痒。我看着那些混蛋,想着死去的村民们,心里说不出的痛,心地善良的黑牛叔叔和亲切和蔼的王婶子都死了,还有我们村最漂亮的姑娘春hn花,也死了。罪魁祸首就是他们,你说可气不可气?因为他们的缘故,我也差点死掉。因为被送到礼堂,待在那种满是尸体的环境里,我相信自己撑不过三天去。我气得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能把他们碎尸万段,以至于年轻人喊了些什么,我压根没听见。我愤怒地扭过脸,对着村长嚷道,村长,我看见那些混蛋了,我得去找他们算账。黑牛叔,王婶子和春hn花,他们不能就这么白白地死掉。我一定要替他们讨个公道。说完,我欠起身shn子,打算跳到墙里面去,当时,我是骑在墙头上,一脚墙里,一脚墙外的。村长瞅着我眼神不对劲,立刻喊道,不行,孩子,你不能乱来啊。我冷笑道,村长,必须找他们算账,他们这是在杀人啊,他们把工业废水和有毒气体随意排放,就是在杀人啊。他们都是杀人犯,我绝不能饶了他们。我要进去找他们算账。母亲喊道,不行啊,这孩子疯了,快拦住他。千万别让他进去。我使劲摇头,妈妈,我要去为死去的村民们报仇,这一次,谁也别想拦着我。说完,站起身shn,准备跳进墙里。母亲惊道,孩子,你还发着高烧呢,他们都是大人,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许去啊。我摇头,不,妈妈,我一定要去找他们算账。母亲急得直跺脚,快,拦住那孩子,别让他进去了。村长着急了,一把抓住我的脚,用力往下一扯。我哎哟一声,身shn体重心倾斜,再次跌坐在墙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