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笑道,“那条惹祸的项链,终于再次现身shn了。”
路飞笑道,“这事得怪厂长夫人自己,好容易抢回来的项链却不好好藏起来,这下好了,被人发现了。于是乎,新一幕的闹剧再次开启。”
魔笑道,“好像厂长夫人特别喜欢这条链子。”
路飞笑道,“是的。厂长夫人提到那条链子的时候,用了大量的词汇去描述,而且还表现出很渴望的样子。”
魔笑道,“你们人类中的女人,对于首饰和珠宝的痴迷,真的很令人费解,其实那些宝石有什么呢?不就是一些发光的石头吗?至于对那条链子那么执着吗?厂长夫人所迷恋的翡翠吊坠其实就是一些绿色的碎石镶嵌出来的玩意,压根不值得如此迷恋啊。”
路飞笑道,“那是你个人的看法,女人们可不是这么看的,她们中的大部分把珠宝首饰看得比自己的眼珠子还珍贵呢。”
魔笑道,“这就是你们人类的女人愚昧的地方,你说那些破石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这么迷恋它们干嘛?”
路飞笑道,“是啊。这些道理,我明白,可是她们不明白啊,所以,你跟我说,没用的。说真的,我对这么发光的石头,也不感兴趣,就像你说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好了,我现在继续讲故事。那条链子从厂长夫人手里飞出去之后,径直落到前方不远处的围墙边,链子落在水泥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看着那条金灿灿的链子落在围墙边,厂长夫人惊呼一声,打算站起身shn来往那边跑,可是,还没等她站起身shn来,就被香香按在地上,厉声道,贱jinjin人,那条链子明明是我的,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再抢我的东西了。厂长夫人冷笑,我呸!那是我丈夫买的项链,既然是我丈夫出的钱,那这条链子应该就是我的。香香怒道,什么你丈夫?他早就不爱i你了了,他分明是我的男人。厂长夫人怒道,你真下贱jinjin,占着别人的丈夫,以为自己就能把别人的丈夫当成自己的男人了?你只是一个陪他睡过觉的贱jinjin货而已,即使是怀过他的孩子,你也还是啥都不是,因为你俩没有结婚证,所以你只能是个没有名分的姘头。香香怒道,混蛋,你个死老太婆,居然敢骂我?你不想混了吧?你个死贱jinjin人,我再跟你说一遍,那条链子是我的,你趁早死了那条心吧。厂长夫人怒道,你想得美,我丈夫花钱买的链子,你凭啥拿走?我告诉你,那条链子是我的!香香使劲摇头,不!是我的!两个女人再次吵起来,扭打在一起,厂长夫人摆脱香香,往前爬去,香香哪里落在后面,扑上去,抱住她的腿,使劲往回拖,厂长夫人顺势一蹬,把香香踹翻在地,香香哪里会想到,厂长夫人会突然使出兔子蹬鹰的绝招,被蹬得结结实实,一脚正好踹在胸xing口上,闷哼一声,仰面朝后倒下去。厂长夫人见状,立刻跳起来,大喊道,嘿嘿,香香,真是对不住你了,项链是我的了。说完,拔脚朝着围墙边跑去,可是,等她跑到围墙边,弯腰伸手,打算把链子捡起来的时候,却被另外一只手抢了先,那只手粗大黝黑,手腕上戴着她熟悉的西铁城手表,当然,那只手,她也很熟悉,即使不用抬头看那只手的主人,她也知道,那是她丈夫的手。厂长夫人抬头一看,果然发现那条链子就在自己丈夫的手里,原本来说,夫妻俩四目相对的时候,应该有种默契感,可是此时,她从丈夫的眼睛里看不见任何默契,他只是面无表情qng地看着她,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她朝丈夫打手势,老公,那条链子是我的,把它给我。尽管她的喊声听上去很着急,然而他却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她着急了,接着喊道,老公,你怎么了?把项链给我呀。说完,她朝着他伸出手去。他的嘴唇翕动了一下,似
似乎想要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香香从后面扑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厉声道,老公,不许你把项链给她,这条链子是你买来送给我的,不是送给她,她凭什么据为己有?厂长夫人怒道,老公,我才是你的妻子,我才是那个跟你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妻子,她算什么东西?她只是个姘头而已,她凭啥拿着这条贵重的项链,根本就没有理由嘛。这么贵重的东西,只有我这个正牌夫人才有资格拥有。她压根就不配。香香怒道,呸!你个贱jinjin人,你说谁不配?我一个花季无敌美少女还能配不上这条链子吗?依我看,配不上链子的人是你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现在的样子,你现在就是一个丑陋的老太婆,又老又丑,这么漂亮的链子,即使挂在你的脖子上,也是被你糟蹋了。厂长夫人怒道,你个贱jinjin人,你只是个姘头而已,你有资格来跟我抢链子?香香冷笑,姐姐,你的嘴巴真毒啊,好好好,我下贱jinjin,我是姘头,可是你呢,你又是什么东西?现在的你只是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弃妇而已。你什么都不是,懂吗?厂长夫人怒道,哼!就算我是弃妇,也比你这个没有名分的姘头强,我告诉你,你别惦记这条链子了,我是绝对不会让给你的。香香怒道,你个贱jinjin人,你在说什么笑话呢?这明明是我的链子,你以为被你抢走就成你的了吗?你简直是异想天开啊。接下来,两个女人开始激烈的争吵,一个骂另一个是姘头,一个骂另一个是弃妇,谁都不甘示弱,眼见着,撕来扯去的,又要打起来了。厂长实在忍不住了,咳咳两声,够了,你们俩不要再吵了。我听得脑袋都大了一圈。你俩都老大不小的了,骂什么姘头弃妇的,真的很好听吗?厂里还有好些工人正在上班,如果被他们听见这些闲话,今后你俩还怎么做人啊?再说了,即使你们不嫌难看,我还怕被人议论我呢。你们不要脸了,我还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