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笑道,“厉害了,这个厂长夫人果然是有些手段的。原来她当初跟着丈夫来到这里,是有条件的。而她的条件,就是当这家小工厂的法人代表。这才是真正聪明的女人,时时刻刻掐着男人的七寸,男人就是想造次,都得好好掂量掂量。”
路飞笑道,“的确,一家小工厂算不得什么固定资产。可是厂长却通过这家小工厂赚了钱,而且对于这个小工厂,厂长还有着许多的规划,这个从之前厂长和妻子的对话中也不难看出,厂长是打算开分厂,而且是在全国各地开设分厂,他的目标是要成为首富。很显然,厂长是一个很有野心很有抱负的人,非寻常的暴发户。他的眼界放得很远。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是有人生理想的。所以说,厂长夫人非常了解他,为了把这个男人牢牢地拴在自己身shn边,就提出条件,让自己做法人代表。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厂长虽然奸jin诈圆滑却也敌不过妻子的算计。”
魔笑道,“这对夫妻,真是一个比一个精明。”
路飞笑道,“不过,我觉得,还是厂长夫人棋高一着,早就算到有今天,所以她一早就准备好了。一旦厂长这个花心萝卜有了外心,就立刻亮出自己的杀手锏。一句我是法人,厂长立马就傻眼了。好了,我还是继续讲故事。厂长夫人像是忽然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了一通,厂长和香香全都听傻了。他俩盯着厂长夫人看了半天,全都是一副重新认识的眼神。香香笑道,姐姐,你太厉害了,跟你比,我简直太初级了。厂长夫人冷笑,香香,你好好地学着点吧。嗨,不过呢,你现在已经被毁容了,我的方法,你就算学会也没机会在男人身shn上使了。香香怔住,为什么?厂长夫人再次把镜子举到香香面前,来,仔细瞅瞅,现在还有哪个男人肯把你娶回家呢?香香看着镜中的自己,嚎啕啕大哭,妈呀,我的脸,真的比猴子还丑,我完蛋了,我嫁不出去了。怎么办啊?香香看着镜中的自己,越看越伤心,立刻跑过去抓住厂长,放声大哭,不行,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得对我负责任。厂长不耐烦地推开香香,皱眉道,香香,我好像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咱俩就是哥们关系,还说啥负责任呢?咱俩之间就是朋友,谈不上责任。再说了,我是有家室的人,我有老婆,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我有老婆,还跟我来往,就是你的不对。所以现在,你别跟我谈什么责任了,我还想追究你无故破坏我家庭的事呢。香香正哭得肝肠寸断,听见厂长这么说,惊得合不拢嘴,什么?我说你,当初可是你隐瞒了自己的婚史来追求我的,你这卑鄙小人,当初我根本不知道你结婚了,才傻傻地跟了你,想不到你现在反而来个倒打一耙,把整件事的责任都推到我身shn上来了?你简直是畜生都不如,亏得我还跟打胎三次。只要是个有良心的男人,他只要还是个人,也不能说出我破坏别人家庭的话来。厂长冷笑,香香,你别把自己说得这么纯洁了。其实我多次告诉你,我只是想跟恋爱i,不会跟你结婚,可是你并没有表现出反感。而且在你发现我是个已婚男人之后,你也并没有离开我。而是继续跟我保持亲密关系。你别告诉我,你之所以在知道我已婚的情qng况下还跟我继续交往是因为你爱i我的缘故。我知道你爱i的不是我,是我的钱。你多次跟我抱怨说一起打工的小姐妹睡觉打呼噜,身shn上有异味,害得你整晚失眠。其实你是在暗示我,暗示我帮你租房,你想独自居住,不想跟那些小姐妹挤在狭小的宿舍里。是不是这样?香香低着头,沉默不语,一双眼睛却是眨也不眨地看着厂长,那眼神很复杂,说不上是愤怒还是怨恨,也许是兼而有之。厂长咳咳两声,香香,我
我说你的话,没有哪一句是在冤枉你吧?你一直在暗示我,暗示我你没有钱用,你没地方住,你需要买新衣服,需要化妆品,需要新的手袋和鞋子。没问题,你所需要的东西,我全都买给你了。房子也是我给你租的,朝阳的小公寓,温暖舒适,比你之前住的地下室,不知要舒服多少倍。我想,作为一个情qng人,我已经为你做得足够多了。包括你乡下父母生病,医药费也是我给寄回去的。我说的都没错吧?香香依旧是咬紧嘴唇,一言不发。厂长笑道,香香,我已经为你做了很多很多,你现在应该满足了,不该再跟我提要求了。我和你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香香如梦初醒般地大喊道,啊?难道你就这样抛弃我了吗?厂长笑道,香香,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不叫抛弃,谈不上抛弃。咱们之间就是交易。你付出青春hn,我付钱。咱俩是等价交换。可是现在,咱们之间的交易应该终止了。因为我现在强烈地认识到家庭的重要性xng。香香惊道,啊?你个混蛋,害得我打胎三次,现在居然说出要回归家庭的话来,你究竟有没有良心啊?厂长冷笑,香香姑娘,你别总是一脸纯真地看着我,就好像这一切的过错全都在我身shn上。难道你自己就没有责任吗?香香大吃一惊,啊?我有什么责任,我只是一个受害者,你从头到尾,都骗我,我是无辜的。厂长笑道,香香,你真可爱i。咱们之间的事,你打算往我身shn上一推就完事了吗?我现在问你,当初你知道我有家的时候,你并没有怀过一次孕,如果你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知道我无意娶你,那你早就会离开了,可是你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跟我保持同居的关系,还为我怀孕三次,你的目的是什么呢?别跟我说,你单纯到一点目的都没有。我知道你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你的心眼却是二十岁的姑娘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