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哈哈大笑,“这个香香啊,实在是太单纯了。”
路飞笑道,“是的,单纯的叫人心疼。所以那个女人出于好心,一直赶她走,可是她就是不明白。还以为这个洗脚房是个啥好地方,一直赖着不走。”
魔笑道,“唉,那个洗脚妹还真是个好人,一直劝她走。这种好心人不多了。”
路飞笑道,“是啊。的确很少见。好了,我现在接着讲故事。在香香生活的那个小村子里,民风严谨,思想保守,男女之间稍有点拉拉扯扯的,都会被人议论半天,更别提是这种不结婚还同居的关系了,更是让人无法接受。那女人冷笑,你呀,脑袋还没开化,还是木头脑袋,你说的那种只能结婚才在一起的关系只适用于你们的小村子,城里的男人女人都是光恋爱i不结婚的,城里人都是看对了眼就在一起生活,如果觉得不合适,就立刻分手,你以为城里的男女会跟乡下人一样,一旦在一起就结婚,结了婚就耳鬓厮磨地在一起一辈子吗?告诉你,什么白头到老,在城里人眼中是不存在的。城里人只图感官上的快乐。香香怔住,半天没转过弯来,妈呀,未婚同居啊。可是未婚同居不是违法的吗?那女人笑道,够了,傻姑娘,你真是一个土包子,我刚才都告诉你了,城里人都是很开放的,他们才不会在意啥结婚不结婚的呢,他们随时会在一起,也随时会分开,就跟野猫野狗一样,随时随地地野合。香香惊道,妈呀,随时随地地干那种事吗?那女人笑答,不然呢?你以为是他们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城里的男人随时随地地想着那种事,那么,像我们这样的街边小店早就该关张了。正因为城里的男人需要女人,所以我们才有生意可做,有需求才有市场,你懂吗?此时,香香已经彻底被吓傻了,那女人的话,她听得云里雾里的,似懂非懂,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而且之前一直直生活在消息闭塞的农村。那女人见她傻呼呼地站着不动,立刻推了她一把,唉,我说,你还是走吧,香香听那女人说了半天,感觉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自己走,于是心灰意冷地长叹一口气,沿着马路往前走。夜风依旧很冷,毕竟是初冬时节了,寒风一股股地灌进脖子里去,身shn上又穿着单衣,香香几乎是每走一步就哆嗦一下,天气真的很冷,她刚才站在店门口,店门口总有暖风从店里吹出来,还不感觉很冷,现在回到马路上,她才感觉冷风一吹,有种透心凉的感觉。那女人站在路边,看着香香哆哆嗦嗦地往前走,不禁jn有些心疼,不过,她还是咬咬牙,没有把香香再喊回来。等香香走得远了些,那女人才转身shn往回走,可是刚一转身shn,她就发现胖女人就站在她的身shn后,而胖女人的男友,那个长相娘气的年轻人正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那女人被他俩盯得发毛,不禁jn皱眉道,怎么了?你们干嘛盯着我看?长相娘气的年轻人笑道,嗯?刚才那个小姑娘说要干啥来着?那女人看见年轻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立刻咳咳两声,哦,她呀,她刚来城里,说要找旅馆,她没地方住,找旅馆去了。年轻人笑道,找旅馆?我看不是吧,她刚才明明说要找工作的。那女人吃了一惊,使劲摇头,她没说要找工作啊,你听错了吧?她说要找旅馆。年轻人笑道,姐姐,我才十八岁,你以为我是老头子吗?还会听错?我的耳朵好的很呢。她就是说的找工作,而且她说想在咱们店里工作。那女人低声道,你真的听错了。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找一间旅馆。年轻人笑道,姐姐,你看看她那个土样,穿的衣服和鞋子一看就是乡下刚进城的感觉,像这种乡下妹,身shn上连钱都没有,哪来的钱住旅馆呢?你说她找旅馆,怕是在说天方夜谭吧?那女人冷笑,你究竟想表达什么?年年轻人看着香香在寒风中踉跄而行的背影,嘿嘿一乐,搂着胖女人笑道,我说亲爱i的,咱们店不是正好要招工吗?胖女人看着香香瘦小的背影,冷笑道,傻小子,咱们店的确需要新鲜血液,因为店里的姑娘都是老面孔,再不添几个新人,老主顾每次来,发现总是那几个姑娘,时间一长,就会对咱们店失去兴趣了。所以适当地收几个新人,对咱们的生意有好处。不过,这个小丫头,瘦得皮包骨头,皮肤又晒得黑呼呼的,客人是不会喜欢的。依我看,不行。年轻人笑道,亲爱i的,这个,你就不懂了。这个小丫头皮肤黑,是因为农村太阳毒,她总是外出干农活给晒黑的,我发现她只是脸黑手黑,脖子还是雪白的呢,这种小姑娘就跟发面馒头一样,捂个十天半个月的,就白净了。亲爱i的,你信我的,准没错的。这姑娘并不是天生这么黑,她其实很白,你看见她的脖子没?像玉一样的白。胖女人冷笑,哟,还得白养她十天半个月啊。那咱们岂不是赔了?年轻人咳咳两声,亲爱i的,咱们赔不了的。这姑娘样子不错,咱们养着她,指定能赚大钱。胖女人哈哈大笑,傻孩子,你真会说笑,就这么个小丫头,刚从乡下来,又黑又瘦,跟一只小猴子似的。不会有人看上她的,养着她,也是白养,依我看,趁早别弄这个事。别到时候,没人要她,咱们还得每个月出工钱白养着她,岂不是赔了。那女人站在旁边,听着年轻人和胖女人闲聊,赶紧打断他们,我说老板,那女孩真是找旅馆的,而且她的模样不行,实在不适合做这一行。如果她真的适合,我早就喊她进店里面试了。年轻人不耐烦地朝那女人挥挥手,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赶紧回店里帮忙去吧。就她们几个姑娘在,恐怕忙不过来,今晚的客人比较多。那女人知道,年轻人嫌自己碍事,打算赶自己走,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叹口气,往回走了。”